p;云枝雪不知道怎么办,一口咬在孟枕月为她戴的那个红绳上,像是要撕开神明的圣洁去玷污,她用了所有的力气。
孟枕月捡起地上的牙胶,拿到水池边清洗,有点心疼,晚饭云枝雪也没有下来吃。
这夜,云枝雪一直缩在屋里,她去了一趟没敢敲门,孟枕月闷得慌,在走廊吹了半宿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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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只有周六这一天假,周日要去上学。
孟枕月起来正巧看到云枝雪拿着手提包,手提包里塞了个枕头,长发只是随意用头绳扎了一道,底下没梳理的头发全炸了起来。
孟枕月目光扫过她手背肿胀的皮肤上,这次连手腕都是青紫的牙印。
孟枕月对云景印象降到谷底,自己不管不关心就算了,怎么还总瞎刺激,她也算是把小姑娘精心养了一段时间,现在前功尽弃。
怎么办呢?
一向不愿意烦恼的孟枕月郁闷起来了。
她站在门口,束手无措,心里打退堂鼓了,还是把这些事交给专业人去做。
孟枕月站了一会儿下楼,就瞧见云枝雪在岛台边磨了好咖啡,加了冰块放她的位置上,然后,自己坐在对面慢慢吃饭,小孩子示好非常简单。像和你闹脾气的小猫,现在找你和好,露出自己柔软的肚皮给你抚摸。
孟枕月那点退堂鼓默默停止敲动,坐在位置上说:“谢谢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