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危哥的房里出来,后来我就记挂着这件事,让周余寒帮我去打听了才知道,冽危哥在小时候好像就因为生病吃过药,后来病愈他就很久没有碰过药物了,直到你离开之后,他实在是想你想得疯了,只能依靠药物才能入睡。”
“周余寒说,冽危哥知道你在哪儿,他曾经还去伦敦看过你。”
“看过我?”钟栖月指尖一凉,僵硬问:“为什么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会知道啊。”纪依雪用勺子缓慢地搅拌咖啡液体:“因为冽危哥要是不想让你知道,他有一万种方法隐瞒,他要是特意想要你知道,亦有一万种方法。所以你不知道,纯粹是他刻意瞒着你。”
“其实我能猜到为什么,冽危哥实在是想你想得不行了,才悄悄去的伦敦,他只想远远看你一眼而已,更想亲眼看你过得好不好,他无数次都想强行把你从伦敦带回来,但在亲眼看到你跟家里人那样幸福的相聚后,他便歇下了这门心思。”
“他比谁都清楚,你多么奢望拥有家人,又怎么忍心剥夺你难得跟家里人团聚的日子。”
“他曾多次去伦敦看你,只敢远远望着,不舍得靠近。”
午时的阳光透过玻璃落至钟栖月清丽的眉眼,她唇瓣动了动,想说话,但喉咙如同被扼住了般,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月月,你别自责。”
纪依雪劝慰道:“冽危哥也舍不得真的去怪你。”
钟栖月不断回想他们重逢后发生的那些事。
若不是前两天她急忙赶回伦敦,纪冽危强行把她从机场带回来,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他心里压着这么多无法释放的伤痛。
“你选择自己的家庭没有错。”大概时间过去了三年,纪依雪经历了父母离婚,她结婚成家之后,也成熟了许多。
“那时候的状况,你继续留在冽危哥的身边,你的压力的确会比较大。”
手中的咖啡渐凉,钟栖月轻声问:“依雪,你能帮我找到一位曾经在纪家做佣人的黄奶奶吗?”
“黄奶奶?”纪依雪没想到她忽然提起这位老奶奶,“她好像退休有十来年了,你怎么还记得她?”
钟栖月说:“我记得这位黄奶奶对冽危哥很照顾。”
“我……”
她想多了解纪冽危更多她不知道的事。
“我明白了。”纪依雪说,“你放心,我会帮你联系到的,你只管等我消息就好。”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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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依雪的行动能力很快,从她母亲那弄到了黄奶奶目前的居所地址。
下午钟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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