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是好,明河是他从山里背出来的,懂得人一看那左腿就知道断了,烧了一夜热,就算人活了,腿接好了,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健步如飞,最好的情况也是个坡脚。
李闽峡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明薪说,看她哭成那样,要是告诉她明河的腿断了,真怕她哭死过去了。
李郎中:“发生什么了?”明河稳重,打猎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连带着李闽峡也没受过大伤,二人配合这些年猎物只多不少,山上的路闭着眼睛都能走出来,怎么会受这么大的伤。
李闽峡皱眉摇头,咬牙回忆:“进深处后,不知怎的来了阵阴风,吹得骨头缝都疼,走了几步我一转头明河便不见了踪影,那时候天黑,猛兽都要出来了,我不敢大喊,只能四处找,又突然下了大雨,实在是找不了。”
“等天亮了我四处找,走了得有半个山,路过悬崖边怕他是雨天路滑摔下去才低头看,没想到他真的在…若不是底下的树多,河哥就真的死了…”
李郎中听着叹口气拍了拍儿子的肩旁:“哎…都是命,打猎是个危险的活,我才不让你去学…”
李闽峡:“那怎么和明薪说啊。”
李郎中是看着明薪长大的,身子骨也是他一碗一碗药熬出来的,算他半个女儿,看不得她哭成泪人:“瞒着吧。”
可这事怎么瞒得住,两天两夜哥哥都发热醒不过来,换药还都拦着瞒着她,她再怎么傻都知道怎么回事,推开人便扯开被子,看着哥哥擦满药的腿便是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要不是李闽峡及时赶到扶着,她就要摔在地上了。
没人瞒着她了,知道哥哥以后就算好了也是残疾,她万不能接受的再次哭出来,这些时日她几乎哭成泪人,茶不思饭不吃时刻陪在明河身边。
而现下哥哥还在昏迷,草药也快用完了,李郎中没法子,李闽峡也不忍心看她难受,幸好他与爹都懂草药,便决定一同上山采药。
明薪看着他们消失在山林中,连等三日便受不住了,等不到人,求人也无处可求,她生怕李家父子也如哥哥一样受伤回不来,那她和哥哥可怎么办。
绝望之下她决定,自己上山。
求着李大娘和小徒弟照顾好明河后,边哭边收拾包袱,她不知道要带什么,就只能学着哥哥放。
草药被她画下来贴身放好,若是周边找不到,她便回来,不往深处走。
她在傍晚进的山,天色昏沉沉,听着深山里的鸟叫。
她走了很久,也找不到样貌像的草药,天都黑的彻底,明薪也自知呆不了太久,想要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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