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衡阳商会的年末拍卖会,自然也向宫中初登大宝的新帝发了请帖,只是没想到靳尚于百忙之中,真会抽空前来。
季紓闻言,拂了拂袖子,淡声道:「陛下慎言。衡阳商会预出的新品乃是与九川商会联名合作,既为合作,当是利益平分,讲求的不过公平二字;何况,九川商会虽提供前期资金作为成本,然日后收益却由双方平均分配,衡阳君适才所为,不过是取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并不存在佔据九川商会利益之说。」
他不过略提几句,季紓便如此公然针对于他,想来是因从前凌思思的关係,仍存忌惮。
他虽不欲言明,可同为男人,靳尚自然清楚他此举背后的用心。
「噢?」他挑了挑眉,上下打量着季紓,随即转向一旁的凌思思,刻意道:「那凌小姐可要当心了。这斤斤计较的男人啊……非是良配。」
话是看着凌思思说,可话里明明就是在暗讽季紓錙銖必较。
季紓尚未回应,身旁的凌思思已是眼珠一转,上前抢道:「懂得计较,也总比你这个掛名会长,连要钱都还得旁人同意才能动,来的好吧?」
“掛名会长”四个字彷彿刺中了他的隐痛,靳尚顿时站直身子,义正严词的反驳:「都说了,不是掛名会长,我确实是如假包换的会长!」
他极力想为自己辩驳,可凌思思不听他解释,季紓还好奇地问:「为何是掛名会长?」
「我猜到他是九川商会会长的时候,向他摊了牌,想让他暗中为我们的计画提供金援,结果他次次推託,一问之下才知道,九川商会的幕后主人另有其人,他是在靳尚被赶出帝京时主动前来交涉的,让他在桑州有权暗地经营。表面上靳尚是九川商会的会长,虽算得上是目前的掌权人,但真正的幕后推手是谁、在哪里,都不知道,凡是重大决策都需透过上报呈稟,得到同意之后才能进行。」
「所以,九川商会的幕后掌权者另有其人?」季紓问道。
「没错啊。所以,他就是嫉妒!」凌思思瞇着眼,对他吐了吐舌。
靳尚被她舌灿莲花的本事唬得无语,简直气笑了,指着她半天没说出话来。
一旁的端午瞧着几人一来一往的拌嘴,再看其馀争相抢夺梧桐金叶的人群,倒是看出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来,「不过,你们说这衡阳君花了这么多心思,是为了什么呢?」
特别找人定製了梧桐金叶,作为下期新品的定制券,还如此大手笔的赠送,真的只是为了推销,製造噱头?
维桑自然不屑回答他的问题,这种时候还是得看号称全东宫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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