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紧。淑宁倒是没注意他的变化,一边吹着一边道:“应该不疼了吧?怎么这耳朵是越来越红啊?”
杜鸿瑾暗叹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赶紧翻身起来坐好,脸色有些潮红,结结巴巴道:“没……没事儿了。你……你也别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