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或者陪我回来这里,我希望平交道?口是我们只要一提起就?会默契地相视而笑的地方,而不是它拦着?你走向?我的脚步。我没办法想象你最后没有从那个地方走进来,不论以前,还是以后。”
以前不走进来,她们不会开?始;以后不走进来,她们没有结局。
这两样,她现在全都没有办法想象。
“礼姐,我有说清楚吗?”谢安请问。
陈礼整个心?窝都是酸的,复诵过?谢安青这些话后逐步泛起甜,她往后靠了一下,头?不小心?把石榴怼离树杈,掉在脚边。两人同时偏头?看了眼,陈礼说:“说清楚是说清楚了,但?是——”
谢安青转头?看向?陈礼。
陈礼眼中含笑:“有没有可能你在道?口把手伸向?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走过?来了?”
谢安青说:“有可能。”
陈礼:“那你刚在忙什么?”
谢安青:“提醒你不要在奶奶面前说漏嘴。”
啧。
脑子转的真快,伤感情绪立马就?没有了。
“以及——”谢安青从陈礼怀里退开?,低头?在她喉咙处轻吻了一下。
陈礼眼睫微颤,谢安青抬起头?说:“你的房间被我作?为小黑屋锁了两年,里面全是灰,不能睡人了。”
陈礼:“……”
挺好。
现在不止伤感情绪没有了,还有点?悲伤。
谢安青说:“门锁的钥匙也扔了,进去只能爬窗。”
嗯。
存在过?的痕迹差点?被人彻底从眼里、脑中抹除,她现在可能需要哭一哭。
谢安青抿了一下嘴唇,看着?一言不发的陈礼说:“但?我没有告诉奶奶,我们分手了。”
回归主题。
她算是被打了一巴掌,又得了颗枣?
还是酸枣。
陈礼后肩怼了一下树干,直起身体说:“知?道?了,我们没分过?手,我不会说漏嘴,不过?,谁说不能睡人了?”
谢安青垂眸看一眼从后颈搭过?来,垂在自己身前的手,听到它的主人不慌不忙不难过?地说:“你不是人?”
谢安青被勾着?进了堂屋,光线突然暗下来,她有片刻的视觉盲区。
陈礼在她不能视物?的那个间隙里,凑近在她耳朵边上说:“我凑合凑合,睡你八天。”
恶趣味的谐音梗。
谢安青敛下黑白掺半的目光,说:“好。”
陈礼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笑的浑身抖。
谢槐夏扭头?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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