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阴毛里摩擦,手指无助地攥紧凌乱的床单。
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中,是他舒爽粗重的喘气声,还有她被堵住,几乎消失的呜咽。她已经无力反抗,只有两条腿,像离开水的鱼,偶尔抽动一下。
腥臭的白浊混着她的唾液和眼泪,从嘴角溢出。头顶的压力终于消失,楠兰轻声抽泣着趴在他的小腹上,她大口吸着阴毛中浑浊的空气,双手颤抖地撑起身体。欲望散去,困意袭来。登梭看着两腿之间再次俯下身舔舐肉虫的楠兰,满足地把手伸进她汗湿的发丝间拨弄。“小乖狗,那么喜欢吃,以后多赏你。”
身体在轻柔地舔舐中越来越沉,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平稳。不多时,他就在她温热口腔侍奉下,沉入睡梦。
没有他的命令,她不敢停下。但嘴上的动作尽量放缓,以防吵醒他。楠兰揉着僵硬刺痛的嘴角,用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根,疲倦暂时离开。她悲哀地想着,本来为了伺候三哥练习的口交,竟然在这里用上。
鼻子里喷出一股自嘲的热气,登梭的脚动了动,她赶忙收好心绪,舌尖继续沿着湿滑的棒身缓缓舔舐。
另一边,几乎是同一时间,陈潜龙开着车经过贫民窟低矮破旧的房子。他好想去看看她,可是透过后视镜,一辆车从早晨跟他到现在。陈潜龙冷笑了一声,调转车头,往富人区方向开去。
他拿出手机,找到昂图的电话,“晚上去包她三个小时,点最贵的酒,费用见面给你。”对面还没开口,他冰冷的声音已经传过去。
“可是……”昂图看看手机上的日历,疑惑地问,“我们晚上不是还要去找白哥?”
“你早点去!”陈潜龙不耐烦地说,“三个小时之后再去找我。”
“噢噢,好的好的!”昂图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小费不用给,她也拿不上多少。”挂断电话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登梭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他在一个刺激的春梦中醒来,先伸了个懒腰,下体没了往日的憋闷,在持续地舔舐中,满足感再次溢满胸腔,“也太乖了吧。”他揉着她后脑的头发,轻声感叹了一句。
打开床头灯,登梭眯着眼看向身下。楠兰保持着他睡前一样的姿势,跪在两腿腿之间,头规律地起伏着。他能清晰看到自己再次勃起的紫红茎身如何在她的唇间滑进滑出,湿滑的棒身在灯光中泛着亮光。
“自己坐上来。”他揪着她的头发哑声命令,阴茎从她温热的口中蹦到冰冷的空气里,一阵寒凉,他倒吸了口凉气。楠兰立刻用手握住敏感的龟头,温热再次袭来,他放松了拉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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