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的痕迹。
被捉奸在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解释不清。金发雌虫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昨晚确实滚上了床。
特罗洛普失望与受伤的眼神更是令他如坐针毡,眼泪与愧疚淹没了他。
“亲爱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们都当做没发生过。”特罗洛普安慰他。
他像是溺水前捉住最后一根浮木,忙不迭地答应,但是内疚自责还是会爬上他的身。
就像是为了弥补一样,自此他从不会拒绝特罗洛普提出来的任何要求。
在这段关系里,他自觉低了一等。
日子一日日过,风平浪静。
直到某天,那只金发雌虫抱着一只小雄崽上门,声称是那一夜风流的结晶。
天塌地裂,不过如此。
那一瞬间,他觉得完了,这么低的概率居然也被他撞上了。
可是特罗洛普却出乎平常的冷静,他提出把铂西养在身边,好歹是诺厄的孩子。
但诺厄一直没有接受这个提议,只是会定期给一些钱。愧疚在他的心里扎了根,一日一日地疯长。
怎么能够接受把这只小雄崽放在眼前?
再后来,是铂西的雌父死于异兽之手,小小的铂西没了监护虫,即将被送往白塔。
索兰还记得,他当时半夜睡不着,出门听见了雄父和雌父的讨论。
雌父主动把铂西带回家里抚养长大。雄父答应与拒绝都纠结迷茫。
最后不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的,还是决定把铂西留在家里。
此后,虽然雄父与铂西并不亲近,但是相处也算得上和谐。而雄父又因为雌父不计前嫌把铂西收养在家,更是觉得理亏。
有时候,雌父就算做了比较过分的事,雄父也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
雄父眼周泛红:“我看见,你的雌父和别的雄虫举止亲密。”
举止亲密是诺厄委婉的说法,实际上,两只虫抱在一起互相啃,交换唾沫。
他不知道怎么去质疑特罗洛普,也不敢把这件事情给他的两只雌虫孩子说。铂西与他向来不熟。别的雄虫朋友在他不出门过后早断了联系。
思来想去好像只有索兰适合。
索兰的食指蜷了蜷,目光一凝:“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一个月前。”诺厄沉默了一会儿,闭了闭眼睛,声音艰涩,“和他在一起的那只雄虫和铂西长得很像。”
索兰一下子怔住了。
“后来我没找到机会单独出去,也无从验证心中的……猜想。”诺厄说,“我现在很乱,甚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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