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汾城如何乱,在外人看来,最后都是这三家其中一人得利,并且皆是自相残杀所致,切不会怀疑外人从中作梗,挑拨离间。”
她不敢确定是否真的和大梁商人有关,但她清楚,大姚任何一个地方乱起来,真正能做到风险一分不担,好处尽享的。
只有大梁!
“草民遵命!”蒋升有些吃惊。
其实他刚开始也怀疑赵家在三公子那边开了什么条件?可经过太子殿下这么一说,他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赵家再贪,也只在富庶的地方,其他地方都是宗亲势力,手自然伸不了那么长。
三公子再觊觎鲁郡王的位置,同样不会等到今晚再行动。
那么一旦汾城乱起来,即便是对三家都是良机,可以铲除异己,但也是危机。没有人不会负一丝风险就好处尽享。
如果有,为什么不试试这种毫不费力就挑起来的事端?趁机牟利?
蒋升立即走出去调查此事。
唯有郡王妃呆呆站在原地,望着南青,嘴里念叨着:“吃亏就是吃亏,忍气吞声,软弱无能的借口。”
随即她眼眶一红,不比之前梨花带雨,还有顾忌自己在丈夫面前的形象。
这一刻,她是真的委屈到掉泪,哭得妆容刮花,也止不住。用手去擦,结果把自己整成大花脸。
原本就一般的容颜,此刻真的可以用洪水决提来形容。
“弟妹?”南青还在想事情,猝不及防被她吓了跳。
郡王妃只是一直在抹眼泪,她哭了会儿,才克制自己道:“殿下,臣妇失礼了。只是想到从前的事,不免,触景伤情。”
南青这才松口气,看来眼前的女子,即便是已婚,贵为郡王妃娘娘,地位尊贵,依旧是过得那么不如意。
她感同身受,语重心长安慰道:“作为女人,可以哭,但绝不可以只会哭。”
第17章
当郡王妃把关于大梁商人和其来往的汾城商人的名单都交上来,南青便瞬间陷入了沉默。
因为大梁商人守法经营,被汾城的商人挤兑的只能开杂货铺,连大宗商品的米油盐市场都没进入,显然放在哪里都不起眼。
反而汾城的商人最近在大肆下乡收购米粮,要卖给西域的突族。
卖给西域的米粮还是往年的贸易惯例,为得是减少突族的侵袭。不过也饮鸩止渴,突族部落各自为政,讨好一些人,另一些人又不买单,一样会劫掠。
只不过不会像平常那样动不动举大部落来扫荡。
现在基本是中小部落,从一定意义上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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