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绷紧了神经似的直接打断了那人的要求。
“不行!”
女人拒绝得似乎有些太过干脆,于是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了片刻,女人又有些尴尬地补充道。
“我的意思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能够接受任何人的探视的。具体的情况一会董事会上我会和大家说清楚的。”随后又立马转移话题,“我看你们之前上的都是同一所大学,正好最近要到霖港大学的红枫节校庆了,正好借此机会我们去那边谈一下联动一下ngo活动吧。”
又接着聊了三两句,女人挂断了电话,朝在一旁看护的医护人员不放心道:“你知道这里作为公司机密的要地,和其她工作人员交接班的时候也注意好,别让任何人进到这个房间里。”
她说着走到了房间门口,迟疑了一瞬,再次转头嘱咐道:“切记,没有我的通知,任何人不许放人进入这个房间。”
回应女人的只有沉默的点头。
女人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那名面无表情的医护人员。
她抬眼看向病床旁的输液药瓶,里面的输液已经快差不多结束了,她该换药了。
医护人员敛眉看着病床上没有任何生气的女人,舒展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重重吐了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