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因重力下坠,又被高挺的鼻梁截住,停滞在上面。
一颗晶莹的泪。
她很少见文尧流眼泪。
在她的印象里他一直都是无懈可击的温和内敛,从小就天资卓越,能八面玲珑的应对大大小小的问题,对人的态度不卑不亢,始终如一。
情绪沮丧的时候也会自动离她远远的,鲜少在她面前露出这般脆弱的模样。
一种揪心的难言的痛弥漫开来。
她用手指抹去那一滴泪,耳朵中听到一句很低的呢喃,似乎在与谁辩解,“…真的…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