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有人穷极一生都得不到追求的东西,抱憾离世。
纪晚冷声说:“人各有命。”
夏开无言,他只明白其中一样道理,假如有一天老师不要他,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和老师不是相互依存的关系,而是攀附着对方生存的关系。
门外的车停留一阵才离开,没见到魏忱,夏开心想对方明天估计还会再来。纪晚脸色不好,夏开疑惑:“外面来的人你认识?”
“岂止认识,”纪晚淡淡跟他说,“如果我有能力,真想杀了这群人。”
“……”
“他们是谁?”转念一想,夏开自言自语,“难道你想对付他们,才有求老师,那条件是什么呢?”
纪晚这副性格都会忌惮的人,大概坐实夏开之前的猜测,官派不小。再牵涉到老师身上,老师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纪晚冷眼旁观:“有时我真嫉妒你的单纯。”
魏忱究竟布下一张怎样的网,才能把夏开保护的滴水不漏,连魏家都不知道。
人之所以单纯是因为有福气享受,而有些人没那个命,被迫一下子长大,撕开眼前的简单色彩,强迫自己去辨认形形色色的人,认不清自己就踏进死路。
夏开的路魏忱已经替他安排好,魏忱动用魏家的权力给夏开劈开了一路的荆棘,包括对付吕家,他却什么都不懂。
纪晚今天的情绪不高,夏开送他走时没敢多问。
魏忱回来意外的早,送走纪晚不久,夏开去大门接刚到家的魏忱。
“老师。”
一小段路,夏开走起来已经气喘发热,半小时前他服过一次药,信息素的味道还很淡,淡淡的奶香从夏开身上散发,魏忱多看了他一眼,平稳的眉峰渐渐柔和。
夏开笑起来特别能感染人的情绪,像太阳,单纯美好,甜美的气息诱人而不自知。
“开开心情看起来不错。”
魏忱下车随夏开进屋,盯着他的发梢,稍长的头发遮住脖子下的一截,那里有魏忱想要触碰的地方。
夏开主动倒了杯水递到魏忱手边,魏忱视线移到他脸上,脸颊热红。
魏忱伸手碰了碰:“开开在发热。”
夏开浑身激起一个激灵,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对alpha的触碰所感知的愉悦数倍放大。
他浑噩地避开魏忱,嘴里反问:“有吗。”
为了转移身体本能激发出来的渴求,夏开提起上午门外来人的事。
他渴望老师多说一些,魏忱对此不谈,夏开懊悔:“不能说吗,那我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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