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察觉的出背后蚩尤冲来的劲风,一把攥住真龙圣剑,回身挡住他。我没有流泪,但那种最让我恐惧的“失去”的痛苦,却像千万把刀子,不停的刺割着我的心。此时此刻,我的脑子和心一下子就空荡荡的,一边挡住蚩尤,一边不由自主的扯开嗓子,吼起那首我们七门人传唱了无数岁月的巡河调子。
“黄沙路哟,无尽头,大河洋洋,向海流哟……”
苍凉的巡河调子,像一首不绝的悲歌,以歌悼念,用巡河调子,给爷爷送行。
“爷!一路走好,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