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少年嬉笑着问。
话头扯到小婵身上,朴新眉头一皱,“阁下言谈这样不尊重,需知话与刀剑都能伤人。美与你何妨?难不成果真只发迹了行头,没长好脑子。”
“几位别误会,乃是我一时见了两位姑娘貌美,嘴快了些。我是说,若没许人家,两位姑娘又生得这样貌美,兄弟赶紧带着你家姊妹逃命吧。秦王夺了天下,正满天下寻貌美女子选妃,想那糟老头子,两位姑娘哪里瞧得上。只是秦王麾下的人不日就会到达,那些狗腿子你们想来也知道,欺男霸女,祸害良善,什么做不出来,几位可得赶紧走。”
小婵听了,半信半疑,这般景象与少年所说,倒也能勉强关联起来,只这人横竖看一遍都不像是个好人。尤其是他身边那个中年男子,神色不虞,像要吃人似的。
道君仍不言语,举着酒杯。卷入俗世纷争为道家禁令,她本该立时带着小婵和朴新离开。
冥冥之中却有一种预感,想是和什么人有些因果瓜葛在,便按耐住。
朴新徐徐道:“阁下若是好心,言谈且注意分寸。一再攀扯人,刀剑无眼,小心伤了人。”
小婵却没把那少年的话听进去,想着公子愈来愈稳重,心情焦躁。
他们一路经历的辛酸委屈,大多也不能为自己出头。
气节和性命要怎么比,事情尚未完成,所以还是命要紧。
争一口气,丢了家里的嘱托,比受辱会更让人难过。
这世道,为尊严出头,只丢自己性命算什么。肩上的胆子,让人不得不窝囊,有在乎的人要守护,不愿牵连关爱着的人,所以忍辱负重成了彼此心照不宣活下去的外壳。
高高在上的人转瞬就能跌入泥里,谁能活得肆意潇洒,就这样仍不妨碍始终有人占据高位,欺凌弱小。
公子是平成最有气节的郎君,小婵有些难过。
那少年见气氛剑拔弩张,便笑道,“兄台果真误会我了,先前言语失当,乃是不忍两位神仙姐姐遭难。在下给诸位赔不是,相逢即是有缘,这桌饭菜我请,权当赔罪。”
朴新见他长相清丽,不成想说话做事这般油腻,不耐道,“不必,我们自家人吃饭,不喜人打搅。”
那少年三番两次被拒,也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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