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鲜明的牙印,丝丝缕缕的血液从伤口处渗出,瞧着还挺渗人。其中有一个洞看着格外深,血都快蜿蜒出来了,朝术稍微有些心虚。
他还以为裴照檐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咬他呢,而且对方居然没有多愤怒。那只手掌抡起来跟蒲扇似的,要是换成一般的公子哥碰上这种状况就一巴掌给他打过来了吧。
朝术的心逐渐平静下来,他没跪,但是弯了腰低头道歉:“公子,是奴才的错,奴才还以为公子是想……说来可笑,是想对我出手。”
他越说越小声,耳根还染上浅浅的绯色,就跟那嫩桃似的。
示弱是一种武器,尤其是对这样的人,越弱小不堪越觉得出手都乏味。
“怎么可能,你可是太子殿下的人,我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能折腾你。”裴照檐这话脱口而出,连一丝犹疑都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