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只想踹他一脚,心想梁崇光这般尽忠职守,干脆去当条狗给人看家护院好了。
看对方一副不交出不让走的模样,季怀真只好命手下把先前挖出的紫泥又扔了回去,梁崇光这才放行离开。
众人一路无话,季怀真不说话,是被气的,身边的人不说话,是怕被触霉头,只有燕迟这没眼色的,拉着季怀真的手让人趴自己背上,一路背着下山。
“别生气了,你要那泥有用?我记住路了,入夜就来给你取。”
季怀真没好气道:“不必。”
“你很讨厌刚才那个梁校尉?”他又拖着季怀真的屁股往上掂了掂。
季怀真一怔,不曾想燕迟对自己的情绪如此敏感,他不敢多说,是含糊地嗯了声,解释道:“文官武将总是不合的。”
天色黑时才回到下榻之处,待用过晚膳,燕迟期待又纠结地看着季怀真。季怀真只当全然不知,就是不主动开口,最后燕迟恋恋不舍,失落道:“那我回去了。”
“去哪儿?”季怀真假装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