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留后患,懂吗?”
我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问:“那他们还想干什么?再放一把火?”
“谁知道。”张进狠狠地抽了口烟,“这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看舒家那小娃儿怕是也在劫难逃。”
“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报案?”我的声音有几分怯弱,连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自己这话有多幼稚。
张进鄙夷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报案?你小子怕是活腻了!我跟你说,这丰盈的背景绝对不简单。当初要不是铁证如山,连草菅人命都差点儿蒙混过关,就你这两手空空也妄想把这件事捅破?就算你说出姓潘的去过舒家,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放火的凶手。退一万步讲,就算姓潘的真被抓进去了,只要牵扯不上丰盈,丰盈就不能再雇个人?再说,连你都看出来怎么回事儿了,公安局能看不出来?至今没动静,还不就因为查不实吗?这种情形,你又能做得了什么?”
“可我毕竟被卷进去了……”
“谁说你被卷进去了?”张进一脸气愤,“我跟你说,这事儿可不是一般的严重,你可千万学乖了,千万别声张!你只是出了点儿力气,但你什么都不知情,他们也没打算让你知情。你记住,你跟这件事儿毫无关系,也不记得家具是送到了哪家。看这架势,咱得重新认识杜老头了,他怕早就是个沾腥的了。你要不知轻重去摸这事儿,暴露了自己,怕是有几条命都不够杜老头削的!”
他长长地呼了一口闷气,叹道:“哎,以后在长慧做事儿,可得再小心些了,拿点儿黑钱也就算了,可千万别沾上这档子事儿!”
***
这件事给我带来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张进说得没错,即便我们知道了潘宏季就是凶手,丰盈就是幕后策划,也什么都做不了。在被这些根深叶茂的大树遮挡的阴影里,势单力薄的弱小人群,除了依附着乘凉,什么都改变不了。
但我不甘就此作罢,那场火灾的情形总在我脑中萦绕不去,舒心的惨叫和她的眼泪,总是一遍遍地浮现。我想,即便我没有能力帮她们讨回公道,至少,不能让舒心再次遇害。
于是,尽管头顶着张进的反复警告,我还是固执地趟了这趟浑水。
***
那些天,我注意着潘宏季的行动,我发现他的眉头始终布着一丝阴云,被什么事难住了一般。他应是在思考如何才能把这场谋杀圆满终结吧,他会怎么做呢?直接下杀手,还是再计划一场完美的作案?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寻到了一个试探潘宏季的机会。那晚,我们例行公事在银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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