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力相助。说,她那是啥好工作,哥一定帮你给她找更牛叉儿的,不怕她不来!”
那句随随便便的回答竟与我想达到的目的背道而驰,我只好赶紧稳住他:“得得得,您甭操心了,我那些破事儿有什么……”
我的话没说完——我说不下去了。
我竟用了和雅林同样的口气说了同样的话——“我那些破事儿”。一说这话,我便能想起她红着双眼的样子。
“总之你别管了。”我换了句话,口气生硬。
如此不讲理,张进自然要生气,骂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是个重色轻友的主儿!不就是个好看的妞儿么?有什么了不得?石榴裙底卖弄功夫的妞儿我见得多了,你这个也就更好看点儿,还不是一种货色?到头来全都只认男人的钱,不信你看……”
“张进你闭嘴!”我怒目圆睁。
寻常张进怎么损我,我都可以充耳不闻,却听不得他如此诋毁雅林。
张进一下就愣住了,那是我头一回对他红脸。他从没看到过我发火,从没看到过我瞪圆了眼睛放大了嗓门的样子。一个很有自控能力的人突然不自控了,是很有震慑力的,于是张进就真的住了嘴。
但他却生起了闷气,一上午出了门就没回来。
我记得那天,他刚出门不久,外面就刮起了大风,吹得呼呼直响。很久以后,回忆起那天的情形,总觉得那突然恶劣的天气或许是在预兆着什么。
很久以后,我才明白,那是多么不堪回首的一天!
***
风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街边的树被完全吹得变了形,客厅茶几上的一个玻璃杯也被吹下来摔坏了。我急忙关好窗户,清扫起玻璃碎片和吹进来的沙子。
这么坏的天气,张进跑到外面去应是受不住的吧。他这人最不肯的就是让自己的身体遭罪,用他的话说,气可以不生,账可以不算,但不能不吃好东西睡好觉。于是我在屋子里等着他消了气回来,只希望他回来时,我还有心情跟他道歉。
我给张进连打了三个电话,都被他直接挂断,显然这闷气还没生完。下午三点,他终于回来了,他是被我劝回来的,却一回来,就没心没肺地跟我提条件,非要我陪他去参加廉河铭的大寿不可。我本没兴趣,这么一闹,也只好答应了。
换个角度想,这个晚上喝喝酒,其实也挺好。明天一早,她就要坐着火车离开平城了,这个若即若离的夜晚,喝喝酒挺好。
***
廉河铭的大寿,我和张进去得算是晚的。我们去的时候,酒楼里该到的人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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