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作数!”
牢役不敢再语,抬棍就打。
闵疏双手被反捆在腰后动弹不得,口中的玉扳指混合着血腥味和梁长宁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让他有些许眩晕。他不敢咬牙,怕磕碎了嘴里的扳指,只能用舌头垫在牙齿中间。
冷汗淋漓,泡过姜汁和辣椒水的板子带着凌厉的风声像暴雨一样砸在后背和臀上,虽不见血,但衣裳的破洞之下已然可窥见乌黑一片。
直到闵疏把冰冷刺骨的玉扳指含得温热腥甜了,他才微微从麻木的烧灼之感中察觉到风雨将停的趋势。
“拖下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也不必裹席子,我即刻去回禀王爷!”
“……慢着。”闵疏的气只进不出,微若蚊声:“……阴奉阳违……你当这牢里……都是你的人?”
他嗓子里都是血痰,舌底下还压着那枚和田玉的龙蛇云纹戒,说话都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