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因为沾上了几分情欲而微微嘶哑:“你很怕我?”
闵疏惧怕中带着嫌恶,他别开脸去,梁长宁的吻就落到他的耳畔。
梁长宁也并不恼怒,反而就着这个姿势跟他耳鬓厮磨起来,“你看,刚才还说跟着我不算委屈呢。”他顺着闵疏的耳背下去,最后在锁骨徘徊:“不要怕我,有时候我也是可以好好商量的。”
他的吻像是淬了毒的刺,刮在闵疏的肌肤上时带起一道灼烧的疼痛,闵疏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梁长宁并不阻止他的挣扎,相反还有几分纵容。
被教乖的家猫没什么意思,会抓人的野猫他也不喜欢。
偏偏像闵疏这样表面温顺,实则背地里颇有心计和主见的,分外得他意。
闵疏的挣扎放在他眼里顶多算是挠痒,他露出一点温顺皮囊下的反骨,带着点讽刺问:“王爷这也算好说话吗?”
梁长宁的情欲只浮于表面,他看闵疏的目光像是看俎上鱼肉,含有一点怜悯的意味,然而他的怜悯只是昙花一现,眨眼间就消失了。
梁长宁轻轻松松就压制住了他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三两下把他挂在腰间的衣服剥下来,随手甩了两下拧成长条,将闵疏牢牢地绑在了床柱上。
他用的这个手法是军中常常用来绑俘虏的。看似是个死扣,实则是个活扣,越挣扎绑得越紧,不消片刻,闵疏的手腕就被磨蹭破了皮。
梁长宁在床事上分外挑食,闵疏从头到脚都合他心意,自然不可能放过。
“你乖一点,我就不会真的折腾死你。”梁长宁审视着少年漂亮单薄的躯体,满意地笑起来:“我要是满意了,改明儿就送文沉一份大礼,就当谢谢他送了这么个漂亮的宝贝来。”
闵疏被迫匍匐在床榻间,凸起的肩胛骨像是蝴蝶断裂的翅膀。梁长宁的手从他的蝴蝶翅膀上滑下去,摸到一片潮湿的肌肤,那或许是挣扎间汗湿的背,也可能是撕裂伤口时渗出来的血。
他知道事情已成定局,绝望地闭上了眼。颤抖着手指松开了绑带,一副认命的姿态。
第6章 受制
闵疏受辱一般的姿态落在梁长宁眼里,像是美味的菜肴上边儿撒了一层他讨厌的葱花,看着漂亮,却无端叫人丧失一点胃口。
他拍拍闵疏的脸:“别一副死人的样子,本王对尸体可没什么欲望。”
闵疏难堪地睁开眼,在撕裂的痛苦里哑声道:“……王爷今日大恩,闵疏、闵疏没齿难忘!”
梁长宁的喘息跟他压抑的痛苦呻吟夹杂在一起,闵疏分不清嘴里的咸涩味是梁长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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