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说的孤好似是话本里,那些专缠书生的狐狸。你平时少想些孤,书就能读好。”
卫寂:“……”
他瘫坐在睡榻上,怔怔地看着姜檐,一时反应不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卫寂是想说,他要读书,不想儿女情长,对姜檐更不敢有什么妄念。
姜檐则觉得卫寂是在指责他太过招人喜欢,以至于卫寂见到他便没心思读书。
要不然卫寂先前为什么想离开东宫?
姜檐是认定卫寂心悦他,任凭卫寂怎么解释,他都有一套逻辑说服自己相信卫寂心中有他。
卫寂百口莫辩,在姜檐羞答答看来时,他滚了一下喉咙,终究没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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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檐还要去宫中守丧,临走时吩咐金福瑞,“你去把西弗朗给孤画的小像找出来放到寝殿。”
西弗朗来自方外之地,金发碧眼,高眉深目,在海上被大庸的船所救,因痴迷这里的文化便留了下来。
金福瑞半跪在姜檐身旁,理顺他衣摆上的褶皱,轻声细语地问,“奴才愚钝,西弗朗大人为殿下画过两幅,殿下要哪一个?”
“最像的那个。”姜檐嘴角微翘,言辞中含着谁都能察觉的得意与高兴,“孤不在,他书都读不下去。”
这个‘他’自然是指卫寂。
金福瑞动作一顿,继而顺着姜檐的话应和。
卫寂喜欢不喜欢姜檐,金福瑞暂且摸不透,但姜檐对卫寂情根深种,倒是板上钉钉的事。
亏他还觉得人家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也不知是谁半夜会睹画思人。
西弗朗为姜檐画过两张小像,但为卫寂画了十几张,且大部分都放在东宫。
金福瑞为他佩戴香囊时,姜檐开口道:“钦天监的人说这两日还要下雪。”
金福瑞伺候姜檐多年,瞬间便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说,“殿下放心,奴才让人在香囊里缝了皮子,便是下雨也不会浸透里面的东西。”
香囊放着卫寂给姜檐求的平安符,一年一个,卫寂送了他三年。
除去第一年不小心沾到水,其余两个完好无损。
姜檐忍不住又说,“孤送他的东西,他都好好留着,还放到了床头的箱柜中。”
那显摆的口吻跟骄矜的模样……
金福瑞哑然失笑,“能放在床头箱柜的都是贴心之物,想必小卫大人时不时就会拿出来看看殿下送的东西。”
姜檐像个被顺舒服毛的兽,心里甜得都快能酿出蜜了,偏偏还要拿腔作势。
“你说他怎么黏人?孤都要被他黏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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