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忍不住抬头看他,却见他一脸怔怔,那双眸却含着春色。
许久后,姜檐抬手捂住快要撞出胸膛的心脏。
卫寂要分化了,很有可能是一个阴坤。
还是一个喜欢他的阴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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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清早,卫寂便发现姜檐的异常,他总偷偷看他。
但只要他们的视线对上,姜檐的目光就会闪闪躲躲,像是欲拒还迎,透着一股说不出是渴求,还是在害羞的神态。
卫寂要是跟他说话,姜檐反应会更大,眼神飘忽,耳尖泛红,还会顾左右而言他,也不肯正面看他。
哪怕卫寂只是告诉他,太傅讲过这一页了,姜檐也会露出那种羞答答的神色。
雨露期每四十七天一次,卫寂记得还有十一二日才到姜檐的特殊时期,莫非是提前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古怪?
趁着太傅饮茶歇息的工夫,卫寂压低声音问,“殿下是不舒服么?”
姜檐闻言,猛地看向卫寂,“什么不舒服,你不舒服么?是不是发烧了,闻不得周遭的味道?”
他边说,边抬手摸卫寂的额头,声音之大,引来了太傅的目光。
身旁的两个世子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趁着卫寂和姜檐吸引太傅的关注,俩人偷偷传纸条,约着下课去新开的乐坊听曲。
许怀秉端在书案前,原本对他俩咬耳朵的话没什么反应,直到听到姜檐问卫寂发烧,是不是闻不得周围的气味,玉色的手一顿,抬头也朝卫寂看去。
卫寂被太傅的视线一扫,只恨不得钻进地缝之中。
他怀疑太子殿下是烧糊涂了,否则今日怎么总答非所问?
卫寂微微撤身,不动声色地避开姜檐的手,小声道:“臣没事。”
姜檐收回手,用一种怯怯的目光看向卫寂,然后才坐正身子,心不在焉地看着案桌上的书。
这之后,卫寂不敢随意跟姜檐搭话,老实地听太傅讲课。
好不容易挨到课业结束,两个世子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换暗号,然后起身先与太傅行礼,然后再朝姜檐行礼,便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书阁。
姜檐瞄了卫寂一眼,飞快地说,“去寝殿等我。”
说完捧起书,一副认真读书,闲人莫扰的模样,窗外清冷的天光勾勒在他朗俊的侧脸。
卫寂抿了抿淡色的唇,拿上书离开了书阁,经过姜檐时,他虚虚朝姜檐行了一个礼。
姜檐仍旧端着书读,余光都没给卫寂一个。
等卫寂离开,他才放下书,视线追随着卫寂的背影。
金福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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