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看了一眼呈上来的木盒子,里面装着一条玉石珠子。
谢景玄怎么想着送他这个?
不过厉时琛还是将它好好收了起来。
厉时琛看向王公公,问道:“圣旨送到谢景玄手上了吗?”
王公公立刻盘算了下,回道:“应该是近两日就能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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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玄此时正在洛阳一带,看着手上的信件,有些遗憾。
前些日子他给陛下写的书信中提出,希望陛下能给他送一件有他味道的衣物,好让他缓解一下相思之苦。结果被陛下毫不留情地骂了他一顿,后面他又陆陆续续给陛下写了回信。
[陛下,臣只想要睹物思人。]
[臣只是想要陛下一件贴身衣物,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陛下,怎就如此狠心。]
谢景玄笑了笑,以陛下害羞的性格肯定会觉得他犯浑,怎么可能会给他送那种东西。
等等……
除了圣旨之外,谢景玄竟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陛下送来的?
谢景玄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一枚玉戒。
这枚戒指,谢景玄曾见过无数次,也亲吻过无数次。
是带在陛下食指上的那枚白玉戒指。
谢景玄哑然失笑,陛下怎么舍得把这枚玉戒送给他了。
谢景玄从盒子里把玉戒取出,送到唇边落下一吻,随后小心翼翼地戴在了同样的食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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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帆从淮河一路行驶到了洛阳的地界,无人敢拦。
静娴公主在府上揉着额头,身边还站着一位高大的男子正在给她松着肩膀,“公主何必如此忧心,有王爷在身后为公主善后,公主尽管安心些。”
“呵,靖安王?”静娴冷笑,嘲讽出声:“我这位兄长哪次出事不是撇得一干二净的?私盐一事陛下已经发现了,淮河一带是本宫管辖的地方,若是贩卖私盐只能走水路,本宫跟私盐这事已是脱不了干系!”
想起铜川之事,静娴气得直接砸了手边的茶盏。
雍州知府与那铜川县县官竟然给她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她的人根本没拦得住那封急报,让它送上了京城!
她在府里坐立不安一整日,彻夜无眠,直到天天蒙蒙亮,京城的人传来消息,此次下来查这雍州之事的人竟然还是谢景玄。
她差点晕了过去!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下来谁都可以,但偏偏是谢景玄!
谢景玄包括整个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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