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财品宝物,样样得收。”慕洵重新盖上衣袖,将手臂搭在桌沿边上,“趋炎附势也好,跟风附和也罢,总是一番心意。”
毕竟这财物并非予他,而是给送礼人自己买个“就怕万一”的未来。
他接过皎月手上大红的纸札,摊开粗览一遍。
礼单上大都是些钱财字画,玉器瓷雕,还有补品之类,无甚特别。
“你手上是什么?”柳枫并不指望那群俗贵能送出什么有趣玩意儿,便好奇的望着皎月手上捧的木匣看。
那匣子上浮雕着鸳鸯戏水图,栩栩如生,甚至连禽羽上绒质也能瞧得分明,显然出自大家之手。
“工部王尚书差人送来的,让大人务必亲自过目。”皎月递上匣子,将匣板缓缓抽出。
“并头莲?”柳枫挑眉,“这是新流行的如意样式吗?我倒是没……”
他话说半截,突然眉头紧锁,当即止住皎月的手,反力将匣板推回合紧。
“他也欺人太甚!”柳枫脾气又起,望向慕洵的视线里冒着火,“我道他特地送来单只如意想叫你不快,没想到那个姓王的竟然这样羞辱你!”
“这不是玉如意?”皎月不解,方才柳枫脸变得快,她斜托着匣底,只瞧见一对花底相对的玉莲雕。
那并头莲细致精美,莲瓣柔厚,瓣尖也圆钝的泛着水色,玉质翠白,像是混了柳叶汁水的牛乳,盈润的随时要化了似的,比之盛它的木匣显然更要名贵。
只是皎月并未看到那肉莲下连着一段不同于如意的粗壮微弯的枝茎,又是懵懂清白的女儿家,自难想到这东西究竟为何物。
玉属寒阴,阳为聚势,为雄为君为有势,以代指阳|具。
见慕洵并无惊辱之色,柳枫忿极,惊诧道:“都被人家指着鼻子骂了,你不生气?”
慕洵看他跳脚,倒是轻笑一声,对满脸疑惑的皎月说:“收下吧,我已看过了。”
“慕洵!”皎月前脚出门,柳枫就蹦起来直拍桌子,“士可杀不可辱,这种春|宵夜帐用的东西也是可以作贺礼相送的?!他摆明了骂你是……是弃妇……”
柳神医咬咬牙,声音愈弱。
“你倒是替我不平。”慕洵望着他,伸手在板直的后腰上揉了揉,“明褒暗贬,这王尚书挺有脾性。”
“脾性个屁!他是愚|蠢!下|流!登徒子!无耻小人……”
“行了柳枫,”慕洵适时劝住他,“君子不愠于色,不可太过。”
“不过是件物什,人家千方百计搜罗来,便是辱我,也当耗了不少精力。”慕洵停下,深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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