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有礼物,我这不熟的朋友就没有?”柳枫不是客气的人,自行将倒了七分满的酒杯放到身前,捏着杯身转了转,没往嘴边举,苦笑一声:“你家这酒我都不敢喝了,真怕明天又要浑身疼。”
慕洵知他肯如此说笑,是要自己心安,便浅笑问道:“那柳神医倒是回家去喝,成天往我府里跑什么?”
“当然是躲张继啊!”柳枫盯着一桌佳肴,又看慕洵盯着他的眼睛没有动筷的意思,心里犹豫挣扎了一阵,还是勾勾手指,把筷子放下了。
“行了,凡矜,别担心我。”柳枫捏起小盏自干一口清酒,“我是个行医的,凡事见的多了就看得开,对那事的想法跟你们弄墨习武的不大一样。”
“两个人做了便做了,那下|药的黑店官府也封了,隔天早上我还喝了凉药。”柳枫抓抓头发,转眼间白净的脸上生着几分不耐烦:“明明处理的很好,为什么那张继还天天跑到我医馆后头守着?他练兵不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