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定然无关朝政,无关他人,更无意风花雪月、草木恒秋,是只唯于他们的私密。
“我们都歇会儿,先让柳神医诊脉。”陆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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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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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与柳枫说完话,陆戟脸上便添了几分忧色。
事情比预想来得棘手。
柳枫坦言,慕洵昨日之况,并非无故突发,而皆在他预料之中。
世上鲜有人以男身孕子,一则是源于根深蒂固的纲常伦理,二则是身体构造天然有别。前者使男女结合成为主流,后者则让大部分色令智昏的迷情者望而却步。
这构造之别,除却人尽皆知的外在差异,更有骨骼与孕子之处承载力的分别。以男身孕子,便是只有一个孩子,足月安产,已是无数赴险者抵死以求的奢望,何况如今的双子。
昨日的无端腹痛,便是警示。
只是这警示来得早了些,原按柳枫推算,尽管在宫里养尊处优,可依慕洵这种不贪安养的性子,孩子倒也不会长得过快,无论如何也能入了春节才显出些疲竭之态,却没想到他这好友满不关心那锦衣玉食,殚精竭虑一个顶俩,不,是一个当三个顶,住在离朝政最近的宫苑里,就连着心一并丢进那些奏章疏表里头,忘乎所以的做丞相去,现在莫说孕富之态,身子倒比往日还要单薄些。
陆戟听着心酸。想他平日套在衣裳里头,衣摆飘逸,身前也撑隆着,面上变化不大,一时倒也看不出差别,唯有入夜单衣,他揽过他的肩头,触摸手臂,隔着层燥|痒人心的布料,这才方能察觉到他愈渐亏乏的身体,似乎就是那沉隆的一团柔软,他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向他们送去。陆戟甚至清楚,他们中的某一个甚是好动,力气不小,晚上也爱折腾,在他揽过慕洵入梦的时候,时常隔着衣裳也能踢中他的掌心。便是如此……便是如此,仍然拦不住慕洵日起理政。
柳枫离开前,执针开药依旧忍了一肚子火,气他住在宫外愈发管不住这过分勤勉的好友,更气他们一个两个不晓得都在顾虑什么,过去干柴烈火往上浇油,这会儿炭火堆上都开出花儿来了,怎么还没见着慕洵放松下来。
便是被他捻钉子似的按在榻上扎了针,慕洵倒还起了闲趣,侧着脑袋笑问他怎么换了医箱,终于肯让过去那个宝贝似的竹筐卸甲归田了?
柳枫眼神一飘,只说那医箱是他开蒙时便用的,大师所赠,如今虽实在残破,却要放回医馆里供着,不得已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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