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卿卿我我的小动作,心中只觉好笑。
“伤在哪儿的?衣服掀起来我瞧瞧。”柳从善说道。
柳枫撩开一片单衣,露出后腰青紫:“这回应当没伤着骨头。”
柳从善看到他露出的那片颜色,眉间一紧:“之前也伤过?”
他用了些力按在那淤色之上,疼得柳枫一抖,当即出声怨道:“啊!柳老头你轻点儿!”
“忍着,这点儿疼嚷嚷什么?”柳从善收了笑脸,一反常态地训他:“新伤叠旧伤,你当知道有多危险!”
“之前上山采药是伤过一回,早先就将养好了。”柳枫回的并无底气,停下一会儿缩了缩脊背,小声问:“这会儿一阵阵酸得发麻,是不是快了?”
柳从善要他撩开身前的衣裳,露出极其圆满的一道弧线。
他生得白,那承重的一团更是白生生的,端端正正地垫在腿|根上,像硕然一团蒸熟的白馍馍。
他上手摸了几处,嘀咕道:“你这肚子瞧着不算大,摸起来倒挺实在。”
“柳伯父,孩子大么?”张继小心翼翼地开口:“他这两月饭食都精简,时有吐酸,只怕孩子大了不好生。”
柳从善打量将军一眼:“你既这么问,只怕出生时也是个胖小子罢?”
正当时,他感到柳枫握拳的手略一收紧,身体微微躬起,眉目间很不松快。
张继应着话点了点头,伸手轻轻覆在了柳枫腹底。
确实有些实在。
他担忧地望着柳枫,又看向柳从善,却不知如何是好。
“也是难为小柳儿了,把我这孙孙养成个皮薄馅大的肉包子。”柳从善苦笑着摇摇头,伸手抚摸着柳枫的脑袋:“怕是怕不成事的,苦头总要吃一些。”
柳枫闻言叹了口气,拭去额前汗珠:“燥的慌,我想一个人歇歇。”
“得了,我又说错话了不是?”柳从善听出自己讨了嫌,捋着胡子起身:“我出去待会儿,你自躺着吧。”
“柳伯父,他只是气话,并非有意。”张继圆场道。
“你也给老子出去!”柳枫甩了他的手,火气蹭蹭地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