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都没有结果,都没有希望,所以才会在听僧人讨论白木的时候注意到白木,所谓的画出人心里的东西,这其实只是一种抽象的说法,但是,她什么都得试一试。
“你以前应该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吧?”白木试探着问沈蓉。
沈蓉点了点头,立即就明白了白木想说的是什么:“当然看过,但是完全没有用,在心理医生催眠我的时候,那种梦魇从来没有出现过。所以,我又来了,这已经是我第九次来昌珠寺了。”
“嗯……的确是来了挺多次了,不过……你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呢?”白木忽然想到,自己在这里呆了一年多,或许曾经跟沈蓉遇到过也说不一定。
“已经是一年半以前了。”沈蓉笑着回答。
“噢……那,你继续往下说吧。”白木心里没来由的有些遗憾,因为他一年半以前,刚刚决定变卖画室来藏区。
“恩……白先生,我实在是有些啰嗦,不好意思,只是……”沈蓉大概是觉得白木是在催促她继续往下说,有些不好意思。
白木摆了摆手,然后起身去给沈蓉倒了一杯水:“没关系,我完全理解你。恶梦给做梦那个人本身带来的各种震撼和惊吓,甚至是伤害,别人是无论如何都体会不到的,甚至,是不理解的。”
沈蓉接过水,道谢后,就有些奇怪的问白木:“听你这么说……你难道也经常做恶梦?”
白木一愣,随即就摇头道:“没有,我很少做恶梦,事实上,我很少做梦。只是,你说这些,让我想到了教我画画的师傅,他以前也时常做恶梦,也把他的梦跟我讲,但我总是不理解。不过……师傅他已经与世长眠了……”
“原来是这样……”沈蓉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后,继续对白木说:“还有第二个梦境,在梦里是一场战争,经过搜索查询,我知道梦里的一方是清朝的军队,他们作为进攻的一方,而对方是藏民。两军的衣着服饰都很有特点,很早前我就已经搞清楚了两方的身份……”
“战场上,清军迅速的击溃了藏军的防线,而且一直都在追击掠杀。我的视角,是在很远的一个山头上,这个梦里,我不是单独一人,身边还有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虽然我根本没办法在梦里看清楚他的长相,但是我意识里知道,他是一个王子……我们历经山水,目的地是一个寺院,去取得真经带回自己的国度……可是我们前面的路已经成了战场,所以我们只能站在那里观望。”
“这个梦,持续的时间很短,可是那战场上的血腥,依旧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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