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跟白木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可不可以请你先回避一下?”
他表情很是严肃,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平易近人的样子,而且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语气异常坚决,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他这一路可能走得很急,头上全是汗,喘息也不均匀。
沈蓉到也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就站起身来朝外面走。
其实按照沈蓉之前的叙述,还不足以让白木下笔去画什么,想要真的画出别人梦境里的东西,那是一种精细的绘画过程,要将所有的梦境弄在一张薄薄的纸上,这可不是简单的事儿。如果但凡是一个画家就能搞定这种事儿,那沈蓉也不会专门找白木帮忙。
“沈蓉小姐,等我这边忙完之后,我再联系你。”白木对沈蓉说。
沈蓉回头对白木笑了笑,帮忙关上了门。
等沈蓉走了之后,次仁桑珠把那个暗褐色的布袋子直接放在了桌子上面,解开袋子的绳扣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这木盒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虽然白木不懂得看古董,看光看那光亮的木盒表面,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新东西。
次仁桑珠把盒子往白木身边推了推,对他说道:“白木,这是树师让我给你送来的东西,他跟我说,什么都不用跟你说,你打开这个盒子看过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树师?”白木有些吃惊,他听过这个名号。
次仁桑珠擦了一把汗,郑重其事的点头:“对,就是树师,那个自幼就在昌珠寺闭关从来没有出关的大师,大家都已经忘记了他的名讳,所以就用院子里的那棵大树来给他命名称呼他。我也不知道他找你是什么事儿,其实……我也很好奇,但这些东西,我不能过问。”
关于这个树师,白木来昌珠寺没多久就听僧人说起过,树师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自己把自己锁在昌珠寺后院的一个很小的院子里,那个院子里面只有一棵古树,不知道是什么树种,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那棵树的直径至少有四米,树根大概是已经冒了出来在地面爬扰,有一些甚至从院墙里爬了出来。
呆了很久之后,某一天,白木才忽然反应了过来。那个小院子恰如一个口子,而里面有一棵树,就是“困”字。树师,他是自己想把自己困在那里。
白木看了一下桌子上的木盒,上面有一个树形的标记,好像是用什么东西烫上去的印迹,不过因为年代久远,那本来应该是黑的烫痕,已经变成了淡灰色。
看了两天,又看了看次仁桑珠,他才伸手去轻轻将木盒打开。顿时,一股腐朽的气息便从那盒子里散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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