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画良之搁下举半天也没饮的杯,极不情愿地起身换了位置。
这会儿现了身的靳仪图把长短双剑搁在地上,碎发潦草遮了大半的眼,辨不清神色。
他真就一声不吭地往热闹人群内,瞟了几眼,再闷头吃自己的酒。
可把旁边给他斟酒的姐憋得满头汗,开口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讨好,就算说了,这人连声“嗯”都懒得应。
几人侃侃无外乎那些花柳趣事,宫墙秘闻,画良之不擅食酒,没一会儿再是坐不住。
正赶喝得尿急,起身出去也好躲酒。
厢房外是高丈楼台,借月色晚风吹的舒服,也吹得醉酒人更醉。
他斜目看老鸨领着三个不打眼的小官推门进去,没半柱香再被打发出来,看样连碰都没碰,怕是入不了项穆清的眼。
可这俏春楼应该不至于连个拿得出手的小官都没有啊,他心道。
虽然不知道男人那干瘪身子,到底有什么好玩儿的。
他再叹口气,看身旁搂着姐儿的粗汉,个个挤着肩推搡过去,身形比自己大的他一个都攘不过,着实烦躁。
禁卫几个兄弟虽是说笑,但画良之心里也明镜,自己就是天生的体单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