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别拦我!”
季春风蹲在地上被他一把薅住头发,来回摇扯,疼得龇牙咧嘴。
这骁卫大人到底忍无可忍,手底可劲儿一勒,险把画良之肠子给勒吐出来。
“又开始说你那胡话!哪儿有人,什么里头?春楼里人是不少,赶紧放手,薅秃了!”
画良之被他勒得直咳嗽,耍起酒疯来边嚷边扑腾身子,要不是季春风拽得死,这人怕是能一头撞墙,把自己磕成傻子。
“画大人,走啦,走啊,再没人了!”
几人摇摇晃晃往外走,才踏出厢门,一声女子极恐的尖叫炸了满堂!
随即受了惊的人争相挤着攘着往外跑,适才莺莺燕燕俏春楼炸成了锅开水,众人提鞋披衣,跑得乱成不堪!
——“死人了!杀人了啊!”
人群蜂似的往他们几个身上砸,詹勃业犯了脾气,跟堵墙似的堵在前头纹丝不动,一搪一个准儿,五个人在他身后站了一顺水,才好没被冲散。
秦昌浩趁机点了人头,发现少个人,心里当即暗觉得不好。成粥的人群里冲大伙大喊句:
“项穆清呢?项大善人又去多管闲事了不成?”
靳仪图把牙一咬,蹦出个今晚为数不多的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