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季春风讶说。
秦昌浩无语得很,看纪方苑瞧眼色似的扫了自己一圈后,匆匆奔着屋子里进去了。
“有病。”秦昌浩咕哝了句:“项穆清就他大爷的有脑子病。这要搁我,去他什么姑获老母,老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琢磨着怎么弄死靳仪图!”
“那诸位,要再进去看看?”画良之跟在后头,幽幽提了一嘴。
“你没睡呐。”季春风当头扔给他一句:“带着面具,看不清,以为你早见了庄周。”
“叫秦大人喊醒了。”画良之呐呐道:“估计穆清也是遭大人喊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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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过后,禁军营。
禁军营里有片极大的习武场,毕竟养得都是些大内高手,习武之事绝不能怠慢。
西南角立着三十六个稻草人,画良之束紧护袖,站在中间,闭目沉气。
耳畔唯风声呼啸,稻草没人气,听不见脚步或是呼吸声,但天生的猎者,就是有汗毛微耸的预感。
随“啪”一声撕空裂响,九尺走线枪自画良之腰间如盘蛇滑出,迅雷之速,铁镖如走石,翻手一击,连碎三人!
画良之敏捷腾身在稻草人间穿行,手中绳探镖飞,长线入皓空成游水自在,内力驱策,软绳成枪,镖头古星纹刻将内力聚汇,盈盈流光。
画良之旋身出镖,轻松再破数只稻草人!顿时草梗炸天,烟尘密布,一张妖狐假面嘴角卷笑,难堪其面具下的真神色。
尘土未尽,画良之收镖缠臂,须臾后,霍地臂腕发力,如箭刺向朦胧尘后!
便听“叮”一声脆响,似是撞了什么兵器,偏离方位,画良之却未显分毫慌乱,取手侧挑,再旋身控绳,使镖头缠绕某处,用力一拽——
烟尘散尽,见得季春风一把度厄长枪被七煞伐杜纠缠其上,绳索遇铁,未显半点劣势,反倒牵制得他难稳步调。
季春风将长枪横起,扽得画良之往前几步。
“今儿不打架!”
季春风笑眼相迎,恍惚间俊朗真如三月春风,冲他一喊。
“不打架提着枪,是来杀我?”画良之退了七煞伐杜,仅一甩,这走线枪便听话游动,层层缠回腰上。
“来给您报信儿。”季春风把度厄插在地上,倚着身,潇洒道。
“我翊字探子不是啃皇粮的摆设。”画良之掸着灰,心不在焉说,“不劳烦季大人传信。”
“姑获的事儿,传进皇上耳朵里去了。”季春风没理睬画良之这般不领情的态度,可能也是把人欺负惯了,知道以画良之的性子,就是拿自己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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