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殿下!放……”
拼命挣扎抽手间,翊卫玄铁护指的锋刃无意划伤三皇子小臂,生带一条皮肉,割出个血淋淋的伤口。
三皇子闷吼一声,吃痛撒手,二人同时跌坐在地。
桂弘双目茫茫,酒气下竟显出半分自我怀疑的迷惘与绝望,弥漫开来的痛觉已将恨意积满。
画良之只当自己是过度激愤失意,自知伤了皇子,罪不可赦。如此羞辱叫他再难自持,走投无路,又不能再伤了皇子——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假犹豫拾起匕首,狠狠刺向自己胸腹!
“呃……!”
“你!”
鲜血顺刀柄滴答而下,汪在白石地上,成了滩触目惊心的红。
这一刀,倒是直接让桂弘醒了酒,浑身僵硬地坐在地上,望眼前一片狼藉,动弹不得。
“殿下……”画良之含着剧痛,沙哑道:“臣如此,便如您愿了吗?可以退下了吗。”
翊卫费力地撑起身,摇晃着拾起地上面具,神色阴冷,满心只想快些逃离。
失心疯,真是失心疯了!
“他莫非将自己错认成什么大仇大冤之人?这一句一字,哪声不是想要自己命的发狠呐。”画良之暗暗腹诽。
脚步声自门外响起,潜兴宫大门被撞开,百十禁卫军佩剑鱼贯而入,为首大皇子整冠阔步,只睥睨轻扫这屋内一眼——
他匆匆覆上面具,强忍伤痛,跪地请礼。
面对将满屋团团围住的禁卫军,三皇子只是面容无神,两腿叉开,颓然呆坐在地,华服不整滑落至臂弯,看当今最得势的大皇子桂康——亦可称其兄长。
携剑落在他颈侧。
“良之!”随桂康慌张赶来的季春风,见他摇摇欲坠,腹部一把匕首插得深,血已顺刀柄湿了满襟。
慌忙伸手去扶,如此惨状实在难咽,骇地回首,向桂弘厉声质问道:
“三殿下!画大人乃国之忠良,是仅陛下可使的禁军翊卫中郎将!他不是什么您平日翻手为云,肆意玩弄侮辱的的市侩妓奴,您今日将他逼得这幅模样,实属过份!”
桂弘惨笑几分,并未出言解释,只试图从地上站起。
“桂弘。”桂康冷言挥袖,阔步向前,垂眼俯视时,目中甚至连怜悯都不剩。
比起兄弟,他更像是在看一条狗。
一条市井上狂吠咬人的肮脏疯狗。
良久。
抖出封圣旨。
“接旨。”
三皇子不为所动。试图从地上站起,却因酒醉腿软再跌下以后,他干脆放弃,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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