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贵着呢,您还是带回去您家姑娘吃吧。”画良之瞧着糕点,苦笑道。
“她能吃出来什么好坏,光吃药都饱了,倒是你这瘦猴多吃点。小之之,皇上现在是悬着责罚,气撒在三殿下身上罢,等你好了说不定要拿你怎么问责!你现在不吃,是等脑袋掉了,老爹再给你塞啊?”
詹勃业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心的关心,过了遍嘴,便叫他糟蹋成牛粪。
画良之心里清楚,咯咯笑得时候还牵着伤口疼,表情贼微妙。
“老爹,咒我死呢。”
“真不知道那疯子看上你哪儿了。”詹勃业冷不丁的拽了一句。
画良之沉默几许,忽然问道:“老爹,你可知三殿下,为何疯?”
詹勃业瞥了他一眼,挪了挪身子,鬼祟道:
“问这个?呵,小年轻不知道了吧,这可是忌讳,说不得!自然时间久了,淡了,三皇子性子恶劣,人们只在意他疯,如何疯。不过上来就问我他是怎么疯的,你还是第一个!算了,别问了,就当他生来就疯吧。”
画良之往后一靠,叹了口气。
转即用着极小的声念了声,他以前不这样的。
詹勃业人老,可耳朵不聋。奇怪着问了句:“说得好像你以前认识他似的。”
秦昌浩才抖了脚上灰,进来就听见詹勃业问这一句,靠在门框上抱怀一想,眼中异光乍闪,问道:
“画良之,你出身南山剑派的。”
“不错。”画良之应的没什么力气。
“你说你以前在南山剑派打杂,带孩子,说的不会……”
詹勃业一愣,来了精神,蹭地窜起来恍然大悟道:“啊!难不成是那几年,三殿下幼年隐居那阵子!你们见过!”
“何止见过……”画良之哭笑不得,说:
“五年呐,那祖宗,我拉屎把尿的带了他五年。谁成想他竟是皇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说的正是我!”
秦昌浩就奇了怪了,说,“那你认不出来?”
“我怎么认!”画良之委屈得直吭叽:
“他走丢那年才十岁,十六年过去了,鬼知道他长成里个什么样子?不就是个踩虎皮靴的傻小子,他这样的小子,剑派里满山都是,教我如何与个皇子联系得上!”
“总之,还是离得越远越好吧。”詹勃业懒声道:
“那疯子,疯起来可吃人,不像念旧情的人。又因你挨了五十个板子差点断气,惹不得。”
画良之刚想问他真能有那么疯?转念再一想俏春楼那事,得,别问了,他疯不疯,自己不是看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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