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强止血。
齐瞳本来还在看撕破衣摆之后,路司勍那若隐若现的小腹肌。
路司勍才刚说完忍忍啊,手中一紧,将她伤口扎住了。
伤口被勒得惊魂一痛,齐瞳带着颤音嗯了一下,下意识地抱住路司勍,在她怀里发抖。
路司勍没想到自个儿的劲还是用大了,可是不扎牢根本没有止血的效果。
她等齐瞳在她怀里慢慢将痛压下去,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检查她脖子上的伤。
两圈皮开肉绽的伤口落在路司勍的眼睛里,即便是身为刑警的她也看了个心惊肉跳。
很疼吧路司勍凝视着齐瞳,声音很轻,眼里有清晰的泪意。
平时一点儿小事都吓得哆哆嗦嗦的齐瞳,看见路司勍这副样子,很坚定地摇了摇头,笑了:我很壮的。
路司勍想要揉揉她的脑袋,又怕她受了伤的娇嫩脖子受不了她一揉,只能暂时作罢。
路司勍亲了亲她冰凉又带着血腥味的嘴唇,齐瞳本来都快要合上的眼皮,因为她这个吻有些惊讶地重新睁开了。
别睡。路司勍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就去叫救护车,千万别睡,听到了吗?
齐瞳很乖地点点头。
路司勍立即去车里找手机。
找了半天只找到齐瞳的手机,已经在打斗中碎得开不了机。
她的手机不知道卡到哪个缝隙里还是被甩出车外,那个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男人居然没带手机。
车头整个瘪进去,路司勍试了半天,已经没法启动。
路司勍跑回来,发现齐瞳脸色越来越苍白,状况越来越差,整个人虚弱得像一抹影子。
虽然齐瞳听路司勍的话,强撑着精神没有睡过去,可浑身上下也只有眼珠子能微微动一下了。
不能再耽搁下去,路司勍将她背起来,往大路上去。
路小姐齐瞳的声音小得几乎要随风散了,我很重你也受了伤。
路司勍笑了笑,齐瞳只听见她的笑声,没见她的眼泪在掉,你哪重了?还记得我一只手把你托上桌吗?一点都不重。说起来,咱俩都不算熟呢,你在哪里上的学,读什么专业的,从来没跟我说过。你是独女吗?有兄弟姐妹吗?为什么开那倒霉的打探隐私的公司,都跟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