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山上来,我便来了,被编入守卫的队伍。
聂先生:叫什么?
这个原北国的年轻将官恭敬道:养父复姓呼延,并没有给我取名,原先的队伍里按照我的排行称呼我为呼延五。
好。聂先生道,你以后不必再守卫,去管事那里交了兵刃,领一套衣服,说从今日起你负责当聂先生的亲兵。
衣服倒也不急。呼延解下刀剑放在一旁,道,我替您把这匹马带去马厩,交代他人烧些热水送去您的房间——您的帐篷。您什么时候需要我告知韦大人,我再去通知。
聂先生笑了一声。
聂先生:你之前恐怕不是个小小的将官。
确实是。呼延苦笑道,您这儿也不是只有我一个北国的人,若是不信,跟其他人打听下就知道了。我本来不该参军,是被有钱有势的人买下了身家性命,代替他人进入了队伍,纯粹是来当替死鬼的。
聂先生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这种事在他自己国家也有发生,并不罕见。
聂先生:我在隔壁休息一会,一个时辰之后,你让人打些热水过来。
呼延领命,带他去目前仍空闲的帐篷,然后将马牵走。这是低级军官的住处,但好在是有被褥,聂先生此时不想再计较什么,他需要调整好状态再去见韦鹏。
韦鹏也不傻,直接去见的话,要解释的东西将会像山一样高。
他倒在被褥上就睡了过去。按理说应该再安排一个人在外围警戒,但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
这一觉睡得浑浑噩噩,感觉没过久,有人站在了他身边。
聂先生猛地睁开眼坐起来,对面的人眨了眨眼,道,先生好。
聂先生看向身前的嫡子。……怎么回事。他有些恼怒:没人拦着你?
没有。嫡子显得很乖巧:士兵只看着大人,他们觉得我是在玩。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道,先生这儿有个牙印?
聂先生伸手捂住自己脖子,道,你看错了。
嫡子又指了指锁骨,道,这儿也有。
聂先生:……是狗咬的。
汪汪。嫡子满怀希望道,汪汪汪汪。
聂先生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怒道:这乱七八糟的都是谁教给你的?!韦鹏吗?我让他教你,他就教的这?!
啊对对对。嫡子立刻捂着脑袋道,聂先生您不要让他再教我了,他教得勉强,我学得难受,这是何苦呢?父皇也没有让我学过那么难的东西啊!
聂先生微微眯起眼。他这次听懂了这孩子的潜台词究竟是什么。
韦鹏五岁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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