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老婆快生了等等,争先恐后离开了这个暴风眼。当院中只剩下韦杜二人,韦鹏摇摇晃晃地走到杜渐面前,不知道哪来一股神力,伸手抓着对方领子,竟硬是将人举了起来。
这到底是——他像是冬眠中突然被一箭射中屁股的熊一样站立起来举起面前的人并咆哮道——怎么回事!!
举是不可能真举起来的。但杜将军确实没他高,于是此时配合地踮起脚,道: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事实上我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如果再继续无礼下去我也会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韦鹏松开了手。杜将军理了理自己衣服,走到屋里。那封信是从一个包裹中取出来的,他将那包裹彻底打开,看到里面还有一对珍珠耳坠,一副金框宝钿裙饰,一柄五彩珠玉金花小兽横卧的玉梳。一个比一个贵重,都是去年年底自己亲手锁进库房里的东西。
最后,他从包裹里找到了自己老婆当年说要给未来儿媳的绿玉镯子。
杜将军:……
韦鹏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低声道: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杜将军看向韦鹏,一字一顿道:你一边弹劾我收受贿赂,一边让你女儿怂恿我儿子将我家的宝物再运到你家去??
韦鹏震怒:我女儿天真无邪、心地善良,你一个长辈竟好意思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杜将军:彦彬常年驻守边关,偶尔才来一次京城,正是经不住诱惑的年龄,见到美女会动摇也是正常。倒是你,不好好教导自己女儿诗书礼仪,逢年过节要么带她去庙会要么去钓鱼,成何体统?
韦鹏:我女儿三岁能识字、四岁能作诗、五岁能说出黑鱼和草鱼的六种区别,你儿子成年了给心上人写情书还能写出错别字来,你确定你要在这儿跟我讨论教育的成功与否?
杜将军:你好好想想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珠宝首饰。
韦鹏从身上摸了摸,摸出一个玉坠。
杜将军:我的。
韦鹏回屋里找了找,又找到了一个白玉镇纸。
杜将军:——也是我的!!
前段时间韦鹏钱不够用,家里给他寄了些东西来,这就是其中一部分。韦鹏向来不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如今想来,他家里虽然有不少积蓄,但确实没多少珍宝。聂先生花钱如流水,有些东西他拿到后就换成了银子花了出去,哪里还记得这些细节。
这回换作杜将军如笼子里的老虎一样在庭院里走来走去。
韦鹏想了想,道:如果真是你的钱,这段时间几乎都花在陛下身上了;你有什么意见,可以与他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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