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个棒槌一样开口问道:“不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我怎么就看不懂了?”
“如你所听,血海仇深,爱恨难两决,所以成疯魔。”闻人晏答道。
等答完,殷寻已经偏开了视线,恢复了素来的镇定,仿佛他方才察觉的愠怒,只是一道错觉。
楼万河目瞪口呆地往向那对梵泽寺的师兄弟。
就他这泡水脑袋,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分明刚才还好好的,苦作甚至在四处寻找他面前的这位“喜作”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