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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寻知道此事,看闻人晏既便方与至亲吵了一通,还是不忘就着夜色来他房中寻他, 向来冷淡的声音里头,多出了几分歉意。
他道:“阿晏莫要如此为我与至亲置气。”
顿了顿又补道:“凡事可以慢慢来……”
却见闻人晏破开原本的郁色, 唇角勾了勾, 声音很是轻柔道:“慢不得。”
“阿寻你知道的, 我这人性子可着急了,沉不住气,怎么都慢不下来。”
殷寻知道他又在满嘴胡话, 他分明在处理均天盟中很多事时, 完全时沉得住气的。
但他也没有开口拆穿。
闻人松风会因亏欠而能放下饮雪剑庄的事, 却怎么着也有些难以不因任成煊的事而愤恨。
曾为天下第一的侠客,一身令人闻而生惧的刀法,现今却成了一个手都难提起的废人,怎么可能完全释怀?
每当午夜因筋脉剧痛而醒,全身上下难以动弹,脑中想起的,都是他那快马江湖的曾经。
然而闻人晏只站在他跟前问:“那烦请伯父回答,阿寻做错了什么?”
“在你们的这些往事中,阿寻可曾做错过什么?”
他没有如同往常那般嬉皮笑脸,也不曾像先前那样先跪了祠堂再说,面对至亲也没办法像对着殷梦槐那般用些暴力的手段。为自己心上之人申辩:“他自手中执剑起,阿寻他面对浊教之事,就从未推诿,也从不留情。”
“未做过任何恶事,为何要因那一脉骨血,就被知情人辱作贼子,人本无恶,为何妄添之?”
更别提说,任成煊本身也没有多把殷寻当成自己的骨肉至亲。
“侄儿难服。”
他说得振振有声,气得闻人松风一下就把柳晴岚最心爱的一套茶盏给尽数扫落到了地上。
碎声满屋,却震慑不了自己这一脑门倔气的晚辈。
闻人晏敛起笑意,向殷寻复述着当时闻人松风与他说的话:“大伯说他,于公,能称得一句英雄,但同样的,于私,他也是真小人。”
“所以他最后说,他不会再管顾我了,如若出了什么事,也得我自己担着。”
“阿寻,我会替我们平顺所有的事……所有的。但信我这一回。”
他说话时声音很轻,但殷寻却知道他的这一声承诺很重。
“嗯,信你这一回。”
分明信了闻人晏所有回的殷寻淡笑着应道。
至于第二桩事,则是苏向蝶总算把先前跑丢的人,给逮了回来。
她依照闻人晏先前在舆图上圈住的地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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