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最多,也就夜半无人时,颇为无耻地暗自肖想过殷寻。不多,就几回。
但那都是黄粱梦中,算不得数。
“那便一道学。”
“还是说……”殷寻垂眸,长睫往他眼眸中添上少许难以被察觉的落寞意。
接连来被推拒得太多,让他不得不心想,他是不是当真强人所难了?其实闻人晏并不喜欢此事,不喜欢被火毒左右,亦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他这番主动,会不会把人逼紧了,适得其反,惹人生厌。
他抿着唇,起身轻道:“若是实在不愿,那便罢了,我去求药为你……”
闻人晏当即蛮横地扯住殷寻的腕,止住了他的动作,又在瞬间放轻了声音。
“不要走……”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
闻人晏从半梦中睁开眼,墨色的双眸从迷离间挣脱,却见外头已是暮色压云,二更钟响。
毒性全解,然而在理智彻底回笼过后,由衷慌乱蔓上心头。
闻人晏很是后怕地想,他从未没做过这事,万一做得不好,万一因着太没有节制,万一阿寻感到不舒服,而惹阿寻厌恶了怎么办?
但又不由自主地推脱着想道,阿寻太好看了,这根本不是能让人轻易节制得住的。
尤其,闻人晏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着殷寻眼中含泪的模样。
真好看,而且还是他能独享的好看。
不对,不能把错归到阿寻身上,这分明是他的过程……闻人晏深刻反思,但又不太想反思,甚至还想再犯,特别不诚心。
一边心虚不已,一边不安生地给他们两人叠到一起的长发给扎出给条三股麻花辫来。
像个小傻子一样地乐呵着想,他们这也该算结发了吧。
殷寻从小憩中醒来,神色还满是迷茫,从习武以来,头一回感官如此钝着。
“……阿寻,”闻人晏离得近,一下就发现殷寻转醒,他轻唤了一句,万分虚伪地问道,“你……感觉如何?”
殷寻闻言手下意识点了点微涨的腹间,只觉稍一动弹,就如有落入花蕊的晨露,在顺着花叶而下。于是只抿了抿唇,不作言语。
闻人晏的脸皮和他擀长寿面时,擀出来的面条一样,时而厚时而薄。此时刚好到了薄的时候,“噔”一下脸上重新又染满了绯红。他磕磕巴巴道:“那……那,去洗漱一下?”
殷寻闷闷地“嗯”了一声,顺着这两个时辰里新养出来的好习惯,凑近了闻人晏,在他眼下泪痣处点了点。
可他稍一动作,扯到了由他们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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