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道:“对了, 你们不认识, 你们不认识……是那位残杀了上千妇孺, 刀剐了上百侠客来洗剑的,你们这些人最为痛恨的,净世剑宗的剑魔。”
任成煊那罄竹难书的罪孽, 像是成为了杨幼棠的一道底气,他重新抬头, 死死地盯着闻人晏, 声音变得尖利:“殷寻是剑魔之子, 身上的血债不比我少到哪里去,少主……你既然怪罪我哦,也当远他而去啊。”
随着杨幼棠声落, 场上瞬时一阵哗然, 甚至有人在全身一个激灵过后, 祭出自己手上的兵刃,锋芒直对殷寻,又猛地瞪向脸色阴沉的殷梦槐,大声质问道:“殷庄主此子说的可是真的?你们饮雪剑庄竟然……”
这声质问还未能说完,就被闻人晏轻巧的一声答话给打断:“是。”
殷寻的剑身还挡在杨幼棠的跟前,默然而立,未作片刻言语,分明是关切己身的事,却仍然一如往常的淡漠。
然而闻人晏的目力够好,能见殷寻握着剑的手稍稍地颤了一下。不过一下,转瞬即逝,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将显露的不安给尽数展露到了他面前,引得他心室微酸。
他凑近殷寻,当着众人的面,纵然可能被千夫所指,也依旧云淡风轻,不带半点迟疑地握住殷寻藏在袖中的手,用掌心的温度融化掉那所剩无几的提心吊胆。
闻人晏颇为孩子气地吐了一下舌头,道:“又如何?我早就知道了。”
他目光对上杨幼棠:“你问我为何只看着阿寻,而不正眼看你?”
“这问简单,自然是因为你不是阿寻。”声音朗朗,满是理所当然。
“再说了,我为何非得要正眼看你?”闻人晏反问。
这世上明里暗里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个都需要他分点关心,那他能留下什么给殷寻?
对一人的情有独钟,就是对其他人的冷漠无情。闻人晏自小被身边的人耳提面令说要成为善人,要行善事,他也有恪守。但唯独情爱事,他当不了大善人,也不想当。
杨幼棠咬牙,全身颤了起来,脸色发灰。他急声强调道:“殷寻他是魔头。”
“我不是。”
“他不是。”
闻人晏与殷寻几乎是同时应道。
“怎么就不是了!”
驳他的人是一位手牵流星锤的男子,闻人晏认得他,他的师父与师伯当年也是丧生于伏魔会中。
“闻人少盟主,均天盟是武林正道的表率,你们难道还想要袒护浊教中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闻人晏,柳晴岚不在此处,身为少盟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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