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少年没有过多逗留,起身干脆利落的走了。
待人走远后,那女孩才脆生生的问道:“三姨,刚才那个我怎么未曾见过?”
李大娘瞅见小姑娘心知肚明,自己也高兴的很,便坐下来准备好好与她说道:“这小伙子吧叫严景倾,其实不是咱村里的人,大约五年多前吧,被这里的一个教书先生捡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以前是哪的人,失忆了,好像是摔下了山崖导致的。那教书的老头就姓严,刚好也是一生无儿无女,便把这人当做干儿子来养。后来不到两年那老头因病死了,自己唯一的积蓄也都留给了他。”
“景倾这孩子啊,虽然说是摔到了脑袋失忆了,但是并没有影响他的智力等等,除了想不起来身世其他样样精通。而且那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读书方面我也不了解,但跟那老头聊过几次,老头很满意他,严老头他之前的儿子惨遭官场陷害,严老头就不敢让他收养的这个再去考试了。不过年轻人,身强体壮,那个景倾又是个乖孩子,长得帅还勤劳能干,以后做点生意也是前途无限。如果你要是中意他,我去给你说说媒,反正景倾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
李大娘一口气说了太多话,马上又猛喝了几口水。农村里的姑娘,没怎么去外面见过,闻言便又不敢吭声。但她心里是满意的,刚才那一眼都小鹿乱撞了,不吭声就是默许。
*
严景倾还不知道他出去一趟给自己惹了什么债。
他自己一个人挑着水回了小院,潦草煮了一碗面,他又抱着书本在窗前坐下。虽然爹没让他去赶考,但是读书的精神依旧是不能放弃。
他爹说学好一生,过好自己,其他的事就不再操劳了。
如今正是午间,严景倾今个倒没去午睡,而是拿个竹篮准备去河道捞点鱼。先前救他的教书先生这间院子正好坐落于半山腰,左右邻舍都无人,离远些才能看见人烟。
于是山腰底下的河道就成了他一家的地方,若是雨小些,下去碰碰运气,捞个两三条这几天的伙食就无忧了。思及此,严景倾眉眼微垂,停雨后的一丝微光照在他睫毛上,整个人衬得面如冠玉。
竹篮拿了起来,严景倾又拿了根鱼叉,将油纸伞放进了篮子里,免得待会又下大。
顺着山路往下,脚边有些许泥泞,沾湿了他的青色衣衫。不过今个河道好像有些许异样,远远望去,旁边似乎躺了个什么东西,周围还有四散的衣物。
发觉河道旁边不对劲,严景倾动作加快了两步,没成想那里躺的竟然是个人!
他连忙放下竹篮和鱼叉,三两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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