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景倾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去路上找回宫路上有哪些地方可以暂时待一会儿。
这一段路上并不算空旷,严景倾走了许久,终于在一家稍大的酒楼停了下来。这个地方专门接待达官贵人,可以说是皇室里许多人的消遣之地。
但天子脚下,当然没有明着的□□场所,所以这是一家正规的酒楼。
名叫“花曜阁”。
倒是诗情雅致,基本上用于皇家场所。当然严景倾可不敢赌什么,因为只要一进这里,不花费高一点没有人可以为他服务。
他想了想,还是先在树下歇了歇脚。
但很遗憾,之后皇宫的轿子之走了两个,剩下那两个不知道去了哪。严景倾心想出来一趟也没碰见什么有用的,正想回去,谁知眼睛一瞥竟还真的看到了那个意想不到的人。
他站在街角的最里面,周围人不算多,但偏偏位置靠里,没有人能注意到他。
而那个人似众星捧月,一身月白色衣衫,飘逸出尘。朝言头戴发冠,气质绝佳,不知身旁站了一个谁,两人似乎正在议事。
那可是几位皇子的轿撵,此时谁都不能再次上前了。
严景倾心思微动,终是找了个人问道:“那是几皇子啊,怎么好像以前从未见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旁边人说话,顿时又觉得太大声,声音马上小了下去,“皇后代为养大的九皇子,先前一直在深宫里培养着,这会儿让他一直露面,可能……马上要新立太子了吧。”
也都只是猜测。
那两个人站在那里走的速度飞快,很快就进了旁边的花曜阁。皇子进去以后基本算是包场,不会再让外来之人进去。
严景倾有些怅然若失,不死心的问了一句:“九皇子……叫什么?”
旁边人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覃言,不过你可不能大声呼叫皇子名讳,小心遭来杀身之祸。唉,不过以后……恐怕是要变天喽。”
皇室的动荡,无疑是整个国家的动荡。
所以他们的一举一动平民百姓也必须关注着,并且四处传播。严景倾很清楚,刚才那个就是朝言。
他没有看错。
恍惚间严景倾明白了什么,原来朝言是落难于此,他恐怕早就想起来了,这么急匆匆的就回了皇宫一定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了。
但很显然……他的朝言回去了。
现在站在面前的是九皇子覃言,两人不可能再有以后。
但严景倾从心里好像又有一种心安感。
他平安无事就好,至于其他的……自己也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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