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息怒,如今所有人都不成气候,没有人是您的对手。”
婢女说完,覃深又哼了一声:“他要是争点气也好,何必让我收拾那么多烂摊子。罢了,以后不给我添乱就行。”
这是覃深终于站了起来,似乎要起身离开。但他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转身去朝言的门口。
严景倾正好奇这人到底想干吗,又看见他将脸色收了起来:“阿言,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些糕点来,我暂时不会强迫你。但时间这么拖下去,你倒是没什么问题,我怕……”
没有说完的话就是他给的余地,代表太子的安危。
但严景倾没有听到朝言回复的消息。
很快覃深就走了,整个府内陷入了短暂的风平浪静之中。严景倾找了个机会重新进入卧房,和朝言对视一眼。
他想了想,转念说道:“你知道太子被关押在哪里吗?”
朝言愣了一下,随后道:“同样是在东宫,皇后也在那里。当时太子病重,他急匆匆将皇后召去,于是将两人软禁在那。”
“那就得想个办法了……”从这里到东宫显然是不可能的,他能到朝言这个地方,不代表能安全到达东宫。那里的防守肯定比这里高上好几倍,有什么办法能够将这人带走呢?
严景倾坐在凳子上沉思片刻,忽然想到了又一种激进的方法。
“你听我说。”严景倾很小声的在朝言身边说了几个法子,直将对方说的一愣一愣。
面前之人犹豫片刻:“太冒险了吧,真的能行么……”
严景倾叹了口气:“能不能行也是唯一的机会,只要太子能平安无事的转移出皇宫就好,一切就有机会。而且这个方法,他不会怀疑你,因为你有……不在场证明。”
两人相看一眼,心照不宣的嗯了一声。
晚上,严景倾依旧是躲在了朝言的寝宫里,因为再去外面还是比里面危险。他正要照常去那个地方入睡,偏不巧听见外面有人说覃深过来了。
两人吓了一大跳,朝言退后一步:“怎么办?”
严景倾马上找了个地方往后藏着,对他说道:“大晚上的来找可能是有别的想法,你先推辞,若实在不行等会我再见机行事。”
事实证明大晚上过来,覃深的确是喝了酒。他平常不会这么没理智,今个晚上喝高了些,也不知怎的就一定要过来看。
他放慢脚步躲在后面的帘子里,听朝言在那边与对方周旋。
“我都要睡了,你这时过来做什么?”朝言冷冷道。
但门外的人显然不是很清醒,声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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