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肝脑涂地。”严景倾将朝言抱着,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的眼睛,满目柔情。
似乎在抚摸当初那里的伤痕,如今想来也实在心疼:“害你之人,我定会全部清除。而日后,你只需将一切交给我,只管往前走,再也不用瞻前顾后。”
两人这番真心话说完,严景倾考虑到破庙里那两人还干坐在那,便拉着朝言道:“我们的关系暂时就不要告知他们了,到时候的话我另有办法。”
朝言虽然疑惑,但马上还是点了头。
两人如同没事人一样重新回了破庙,进去时还一副刚才只是谈论事情的样子。覃越本就身负腿伤,就算没人看着,但这方圆几十里都是荒无人烟的地,想走也走不远。
严景倾没有跟这两人谈话,而是派了朝言以另一种方式解释了此时为什么是丘国人来相救。
让皇后和太子明白,丘国肯搭救也是想握手言和。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江恕和张鹏姗姗来迟,两人骑着马下来时眼里竟都还有笑意。
严景倾望了一眼,问道:“你们回来时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一旁张鹏果断点头,马上说道:“风声倒是没有传的太远,但东宫失火太子皇后皆葬身于此引起了轩然大波。皇帝被控制,他们被软禁的消息平民百姓并不清楚,此番听见太子皇后过世倒是说了许多谣言。不过若是有聪明人,也能猜的一二,覃深绝对会引起人民的怀疑。”
京城消息说完了,江恕也马上说出了自己在京西的所为:“末将按照太子殿下的吩咐,成功截获了不少与覃陟关系亲密的人来往信件,于是我写上了覃深想要杀掉他的传言,覃陟果然中招。但他似乎惧怕覃深那些手下的能人,也不敢起兵造反,那日看完信后竟然带着许多兵马逃走了!”
这话一出,张鹏和严景倾全都笑起来,真是为这人蠢到家的脑子发愁。
严景倾无所谓的摆摆手,叹道:“罢了,借他的手是不可能了,相信这种草包也没有什么大能力。但是不能让他逃出姜国地界,孤还要好好教训他!”
一旁江恕附和道:“的确,这种蠢人从古至今也没多少个能做到这个份上的。就算起兵造反估计也活不了太久,又怎配跟那覃深比较,怕是连脑子都玩不过覃深。”
他这说法,严景倾又正色起来,淡淡道:“覃深此人的确有些伎俩,可惜亏就亏在他竟然有一个致命软肋,这才被我抓到可乘之机。但这种人报复心太强,原先隐忍,如今大势已去濒临绝境,难免不会做出极端的事。”
“极端……”张鹏看了一眼破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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