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不肯作答。
一如往常一样,半点变化都没有。皇帝和老太监都知道, 这是覃深又来打听玉玺的下落了, 于是两人都守口如瓶。
先前覃深还有耐心, 但现在面对两个都是死人一样的东西,他半点耐力都无。
于是他表情更加烦躁,望着这老太监和皇帝,忽然萌生出了一种恨意。
于是覃深开始说话激怒两人:“老东西,太子那种货色有什么好的,懦弱无能且心慈手软,为帝王者没有半点魄力,您又如何将江山放在他的手中?!”
床上的皇帝忽然叹了口气,虽然想反驳但气短胸闷,说一句话都费劲。
倒是一旁的老太监忍不住了:“太子不当皇帝,难道殿下就配吗?为帝王者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与暴君又有何异?”
但覃深显然是不想听到他的话,连一句话都没有搭理他,直接当着皇帝的面伸出手在老太监脖颈上来了这么一下。
很快,照顾皇帝多年的老太监一命呜呼。
躺在床上的人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今日他过来已经不再是要玉玺这么简单了,怕是自己也再无生还可能。
于是人到了这一刻,皇帝才忍不住缓缓道来:“帝王之相从来不是简单的人品、道德就可以评判,你与阿越相差的地方……只能自己领悟了。”
这话一说完,皇帝就忍不住重重咳嗽起来。眼看到了油尽灯枯之时,覃深干脆帮了他一把。
他就这样站在父皇的边上,伸出双手为这人合上了双眼。
只这一个动作,床上的这个人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覃深一脸冷漠,走出了寝宫,对着身旁之人说道:“传我命令,父皇于今日驾崩,天下无主,太子已故,即日起,吾顺位登基。”
一旁的小太监眼睛瞪大了一瞬,随后马上道:“是。”
*
隔日,覃深诏令天下,明目张胆的告知于所有人,太子皇后崩于事故,皇帝本就患有心疾,听闻后便一命呜呼。如今皇朝内再无可以胜任的皇子,自然由他继位。
而玉玺,听说也被他找到,登基仪式在一日后举行。
如此迫不及待,还有这般明显的谋杀,终于引起不少人猜忌。
严景倾看完了诏令,心思微动。他心想大军已经快来到姜国地界,只等他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攻入城内,势必要打对方一个猝不及防。
待在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必要,如今孤身带着这等重要的人,严景倾准备悄悄返回昆山到那时与老将军会合。
他身上暂时没有一兵一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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