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忽然落在了我胸前某处,我低头一看,原来是衣襟上沾着一点红。
“应该是吃糖鱼的时候不小心滴在衣裳上了。”我解释道。
董君白不解:“糖鱼?什么时候糖鱼有红色了?”
我:“是糖鱼里的红豆泥,今天雁长飞给了我一支糖鱼,鱼肚里裹着红豆泥,就是这颜色。”
“豆泥糖鱼……”董君白看着我衣襟上那点红,若有所思的样子,问,“豆泥是咸的是么?”
我点头:“你怎么知道?”
“新州的吃法,小时候吃过几次。”董君白笑道,“时辰不早了,回去吧,替我盯好雁长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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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瀚王府时,夜幕已经降下,家家户户点着灯,瀚王府饭厅里飘出饭菜香气。
我洗了手,坐下正要吃,却察觉出饭厅里伺候的几个婢女脸色有点反常,都低着头神色紧张的样子。
“出什么事了?”我问了声,又想雁长飞去哪儿了,“你们王爷呢?不在府里么?”
几个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其中一个站出来,冲我行了一礼,道:“回大人话,王爷今日好像不大高兴,没吃晚饭,在花园里拿着刀……劈树,都小半个时辰了,手都受伤了,还不肯停,边护卫去劝,被王爷一掌击飞了。”
心情不好……劈树?还把边洲一掌拍飞了?边洲对他那么忠心,曾为了他被我连卸两条胳膊,他怎么能忍心打边洲出气啊?
简直看不下去,我起身去了花园。
我以为她们说的劈树就只是劈树,然而一进花园,我整个人都怔住了。
护卫们散在四处避着,远远看着雁长飞散乱着一头野草在花园里挥舞一把大刀,大刀快到无影,将花园里所有花草树木都劈了个遍。
花园里已经没有一朵好花,一棵好树,遍地都是枯枝残叶。
好家伙,这得是什么样的事才能让他生气成这样?祖坟被人掘了吗?
“千户,您去劝劝吧……”边洲过来了,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血,说话时大概牵扯了受伤处,面目有些狰狞,可想而知雁长飞那一掌有多重。
“哗!”雁长飞大刀劈过,又一棵树倒下了。
我心脏一紧,心想他现在像是练了什么邪功走火入魔了般,我过去不得被他劈死?
边洲又道:“大人,王爷长时间蛮力用刀,虎口都震裂了,刀柄上染着血,王爷一向最在意您,你去劝,他肯定会听的。”
我听完了,想了想,不太想去,看样子他仍在气头上,现在过去就是找死,不如等他自己发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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