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整个拆吃入腹。
“嘶!”脖颈的皮肉十分敏感,感觉到一丝尖锐的痛感朱怀璧挣了一下,横臂将人顶开,“小崽子属狗的不成?”
季玉朗得了便宜,自是由着他推开,径自下了床,整理方才因为压制朱怀璧而弄乱的衣物。
回身看到朱怀璧捂着颈间的伤口坐起来,他俯身擒住手腕拉开,欣赏自己留下的痕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方才师尊一身红衣当真美极,弟子似乎明白那个已死的前楼主为何会……!!”季玉朗另只手挡住了朱怀璧的拳头,“怎么?说到师尊的痛处,恼羞成怒了?”
“不提游淮川,我们便还能好好说话。玉郎,就算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游淮川这个名字是朱怀璧的禁词,不想竟从他养大的徒弟口中听到,还是以这般轻挑的话语。
但季玉朗显然并未放在心上,他用手背轻轻拂过朱怀璧的面颊,笑着说道:“师尊哪里是兔子,分明是只狐狸精。”
朱怀璧拍开他的手,退后两步将衣襟理好,勉强将颈间的齿痕掩盖住。
他转身,长叹了一口气。
“养不熟的狼崽子。”
门打开,朱怀璧和季玉朗一前一后出来,苏拂尽职将方才廖云书的话转达,然后就见自家主子愉悦地哼着小曲跟在楼主身后,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廖桀在正堂摆了席面,未见廖云书的人影,只他一个,桌上摆了一壶热茶。
堂中甚至连服侍的仆从都没有,只有两三名侍卫守在门口。朱怀璧带着季玉朗走进来时,廖桀起身抬手示意师徒二人落座。
“此次廖某请朱楼主来一叙,也是为了今日闹剧的由头。”死了两个世家公子,廖桀却轻描带写说成是闹剧,“我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断不会做出那般残忍之事。自然,我观季少侠丰神俊朗,仪态不凡,必然也不会做那等事。只是如今这事牵涉上两个孩子,廖某实在是不忍他们小小年纪经历这些……”
“廖门主说的是,我家玉郎那日也是因为亲妹子与他人有些龃龉,断不可能杀人。”
朱怀璧只顺着廖桀的话表明了自己信任徒弟为人的态度,并不接其他话茬。
“廖某听闻被杀那二人素日也是恶贯满盈,引得民怨沸腾,只是这事还要提防有人故意栽赃给两个孩子。”廖桀等了一会儿,见他完全没有提的意思,便又提了一遍,“此事缘起犬子,朱兄可否将此事全权交给廖某。我定然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还两个孩子清白。”
“廖门主为人和本事,朱某自然是信的。那便……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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