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少,但这人身上总有股难以言说的神秘感,让萧珏无法忽视他。
不过除去皇室兄弟阋墙、权力倾轧的缘故外,他还是感激萧庆灿那日冒着被太子记恨的风险帮他说话的。
景王闻言笑笑道:“子珺果然是大皇兄的孩子,宅心仁厚。父皇让你夹在太子殿下和六皇帝之间也是为难你了。”
“皇叔这话……子珺就听不太明白了,不过是忠君罢了,我同珑儿在江湖浸染十余年,更向往闲云野鹤的快活日子,只是眼下情势不容许罢了……”
景王故意略过萧珏前半句,他双手拢着暖炉,整个人窝在太师椅中,面上带笑询问道:“江湖……是什么模样?我自幼体弱、缠绵病榻,连京城都未出过。”
“快意恩仇,潇洒随性……在朝廷看来,着实是一群以武犯禁、目无王法的匪类罢!”萧珏谈及过去,倒难得少些顾忌多说几句,“不过只要有人就难免为了名利儿子奔命,这十年来,我见过异姓兄弟肝胆相照,不惜为彼此付出身家性命,也见过也见过兄弟阋墙、手足相残;有人沽名钓誉,有人义字当先……”
景王在一旁听得更是认真,时而露出向往的神色。
“能让子珺这般记挂尊敬,想必那名武师必然不是寻常人。子珺说他心智如同孩童,到让我有些好奇他从前该是怎样的豪侠人物了。”
萧珏喝了个茶,随口道:“从前?皇叔高看了,那分明是只修炼成精的狐狸……我说什么做什么都让他猜得一清二楚,可他有什么心事却从不告诉我,心烦得很。”
“子珺嘴上说着千般万般的不好,可却怕人受了委屈不肯带出来,分明是口是心非!”景王闻言却掩唇轻笑,只是笑了两声又不由咳了几下,身边侍从连忙过来帮他拍拍后背顺气,只拍了几下,景王便挥挥手让人退下去了。
“皇叔若是身子不适,侄儿改日再叨扰。”
景王却不在意地摇摇头道:“我不过是一时喘不上来气,老毛病了,不妨事。只是难得见子珺这样赤诚之人,这位闻人瑜公子怕不仅仅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萧庆灿忽然正色来了这么一句,萧珏神色一凝,却反而教人都看了去,其实不待他答什么便心里有数了。
萧珏过后才迟迟答曰:“我只是觉得师尊对我有恩,并无其他……”
景王是敌是友尚不分明,在众人心里,他是马上要同绥南王之女成婚之人,虽说被拆穿并不会影响杨家父女的心意,但闻人瑜却会成为众矢之的,届时并不是旁人一两句便可遮掩过去了。
“子珺不必防我,若那日我有心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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