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命人挖掘出来,到时候宣扬出去,说是古圣贤的手札,他们肯定就信了!”
我明白唐枕这股自信从哪儿来,他似乎真的什么都能做到,即使现在不能,也总有实现的一天。我心里其实已经想好要怎么写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唐枕的模样,我便压住了脱口而出的话,“我要是不写呢?”
唐枕不肯相信,“你怎么会不写,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
我说:“我以前觉得很有意思,可我近来有些倦了,我不想写了,你另找别人吧!”
唐枕很吃惊,他理所当然地说:“我怎么可能找别人呢,这种事当然只有你能做。”
“为什么?”我看着唐枕。
唐枕脱口而出:“因为只有你能编排我!”
我:……
那句话说完后,唐枕忽然就捂住脸冲了出去,留我呆呆坐在原地看他的背影。
我当时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可心里的欢喜,却像湖里的鱼儿,从这一头游到那一头,又从那一头游到这一头。
婉婉将记忆中那一日与唐枕的对话一一写下来,吹干墨迹时,翠梅从外头走进来,看了她一眼便道:“小姐什么事这样开心?”
“有吗?”婉婉抿着嘴,故作若无其事,她现在一点儿不想将她和唐枕的事情告诉翠梅。“唐枕回来了吗?”
翠梅现在对婉婉直呼唐枕的名字已经习惯了,闻言便道:“大将军去了军营,听说是又抓到了一些奸细。小姐你猜那是什么人?”
抓到奸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安州城里抓到的奸细多了去,可婉婉是头一回见到翠梅用这样夸张的语气说出口。
“竟是陆将军的亲父母!”翠梅道:“陆将军亲自压着人往牢狱中去,他爹娘一路上都在骂儿子不孝。”
翠梅口中的陆将军自然就是沂州的守将陆少宽,不止是陆少宽,出了这事儿后,几州之地上到将领下到兵卒,都被清查了一遍,查出来不少武官的亲属都混入了奸细。
要换做别的地方,出了这样的大事,早就搅得人仰马翻了,然而安州却平静依旧,所有涉事武官都将自己的家人交了出来,是所有!
婉婉愣了一会儿后惊出一身冷汗,她明白了背后之人的心计。
背后那人废了绝大心力收买那些武官的亲属,其实并不指望这些人能策反唐枕麾下的武将军官,他要的是将一颗怀疑的种子打进唐枕心里,哪怕那些将领将家人的嘴捂住了严家看管,也一定会有消息泄露出来,到时候信任一旦崩塌,将很难再重新建立起来,而唐枕再厉害,倘若他不信手底下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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